但程澍并没有在教育他什,只不过例行检查,问他几个数据上问题,章珣偷听下,似乎是之前章珒跟他工作时没有解决事情。
“程总,”跟到酒柜前,章珒组织好半天语言,才问,“上次事情,真没事吗?”
程澍拿下来瓶红酒,边查看产地年份边点下头,章珒接着问,“那,章珣也不会有事是吗?”
“他会有什事?”
“不是您说章珣,额,哥会替负法律责任?”
可能是不太满意,程澍将手里这瓶酒放回去,又重新拿瓶,抽身往回走时才问,“学校不给你们普法?”
“普法?”
程澍没搭话,恰时meco从书房出来,到程澍面前,“们聊聊?”
章珣听见,他还在厨房捣腾那个复杂榨汁机,不仅听见,也看见他们前后又回书房,房门关上,再打开是半小时后。
“榨汁机很难?”他们出来前,章珒声音出现在章珣耳边,紧接着是‘嘀’声,机器启动,将里头果肉碎成烂泥。
“你想什呢?”章珒贴着他,视线落在那扇门上,“是不是很想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?”
章珣古怪看他眼,“小孩子家家,正经点。”
“这就不正经?”
章珣还想斥他几句,无奈meco打开书房门出来,便作罢。
“周末愉快章先生,先回去。”
章珣挤开嘴角点下头。
meco走后,程澍并没有出去,书房门只留条缝隙,他偶尔能听见章珣在外头弄出动静,这动静又很快消失,表盘上指针跳格后,敲门声响起,章珣声音传来,“程先生?”
程澍合上手里文件,“进来。”
章珣端着个托盘,上头是杯果汁,看起来很是浓稠,他只是这样走进来,竟觉得这书房跟外头不是个地界,不仅味道不同,很明显体感温度和湿度也都不同,他也发觉,这里头除密密麻麻书籍,最显眼便是程澍身后那整面墙白板黑字,计算公式,分析图表,光是看眼就头疼地步,程澍竟给自己书房设计这样别致壁画。
章珣很难理解,但也没有要问个究竟想法,将果汁放到他桌上,忍不住抱怨,“你榨汁机真很难用。”
“嗯,”程澍说,“让肖凡换。”
“不知道会不会太甜,你喝喝看。”
程澍犹疑瞬,拿过去小喝口,章珣瞧着他慢慢皱起眉头,觉得他应该是不爱喝,但他没有吱声,将整杯喝完,拿手在书桌边画半个圈,意思大概是让章珣绕进来,章珣看懂,便走进去,又在他怀里坐下,听他说,“明天没事,想做什?”
学校也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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