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过后,宋亦珂打来电话,盖教授于七月二十九日下午回国,林潮生手术预计安排在八月上旬。
陆辰风摁灭手机,目光凝住处虚空,逾刻合拢手中书本置在旁,起身绕过茶几走向敞着缝阳台门。
视野明亮,林潮生手持木铲,正在给小花盆换土。第次盆栽向日葵失败,他们昨天特地去农贸市场咨询过种子店老板,得到答案——可能是营养液浇灌得太多。
“别太‘溺爱’它。”陆辰风倚着门框对林潮生道,“认为或许都不需要用到营养液,多让它晒晒太阳,顺其自然地生长就好。”
很意外地,林潮生没有接话,陆辰风眉梢陡地蹦,突然有种不好预感。他犹疑地迈到他身旁,蹲下来端详对方神色,忐忑地问:“直觉告诉,你现在是不是有小情绪?”
林潮生敷衍地笑笑,低着脸继续铲土,心神不宁地说:“怎会,在想事情。”
陆辰风疑惑:“什事?”
林潮生眼神有些难以捉摸,他张张嘴,终是欲言又止。
临近入院日子,林潮生似乎变得愈加反常。这天刚送走实体店批发商,林潮生跟着陆辰风进工作室茶水间,藏在方毅看不见位置,生涩地将人圈住。
突如其来亲昵,不是惯常接吻,林潮生主动着,有时用手指回勾把陆辰风劲瘦腰身,有时拿鼻尖去蹭他耳廓。方毅在外面,他们在里头“偷/情”,严丝合缝拥抱弄得陆辰风无从招架,意乱心慌。
晚上睡觉前,陆辰风反复向林潮生求证过无数次,是否有什心事。每到这时,林潮生总会回以个吻,舔/舐动作像在试探,也像期待,然后裹着薄被背身而眠,耳根在月光下微微泛红,令陆辰风好通琢磨。
不论在家还是在工作室,两人之间亲密大多是林潮生先挑起来,但总在中途见好就收,点到为止。陆辰风误会他是在欲擒故纵,于是反客为主,又发觉林潮生偶尔有点心不在焉,甚至对接吻变得麻木。
望着林潮生伏在木桌前读书侧影,陆辰风端起茶杯有苦难言地咽下口温茶。该怎和他谈谈,陆辰风机械地操控鼠标,把Excel表格盯出重影,方毅呈来品牌方进货预算单,被他魂不守舍地夹进杂志。
“哎哎哎。”方毅终于忍不住,狠狠敲记陆辰风电脑桌,“陆老板,丢魂儿啊?两眼发直迷瞪啥呢。”
陆辰风抬眸凝神,冷静地保存好帕拉伊巴蓝碧玺预估价目表,关掉Excel摁灭电脑屏幕,痛快地朝方毅扬首:“今天提前下班。”
方毅错愕地瞧眼表,低吼道:“刚三点半!待会儿不是还要跟印度珠宝商连线确认最新批矢车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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