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特别心安。”
林潮生说:“必须要好好感谢下方毅。”
陆辰风道:“放心吧,以后生意少不他。”
“那是你们之间事。”林潮生放缓语速,右手有规律地落在陆辰风肩头,哄着他入睡,“他为你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,谢谢他用心,这是应该做。”
陆辰风在意识断线前咕哝出最后句话是:“潮生,真有福气。”
第二天早,方毅电话催命似打进陆辰风手机。线路接通,他贴心地说:“车就不开到你家门口迎接你,这种时候最适合吻别啥,单身狗不宜在场。”
结果给方毅等出后遗症,他发誓下次定让陆辰风接他去机场。
林潮生在爬满葫芦藤铁栅栏旁拉着陆辰风深吻记,被对面院子里噜噜奶气狗吠声吓大跳。
小奶狗撞破两人在干坏事,不停刨着自家院门“汪汪”,吵闹动静引来正在屋内打扫卫生余阿姨。林潮生道句“早上好”,陆辰风微笑打招呼,郁闷地心说:单身狗确实不宜在场。
晚上七点左右,陆辰风打来视频电话,屏幕里是斯里兰卡夕阳,当地与北京隔着两个半小时时差。
火红云霞如同上帝打翻颜料,映衬得房屋树木满目金红,飞鸟遍布绚丽画卷中,向着明媚斑斓天色,振翅乘风。
陆辰风指着街路右前方圣安东尼奥教堂,那里如今片祥和,游客络绎不绝。十年前险象环生历历在目,林潮生追忆着陆辰风话,迟钝地反应道:“月长石在枕头下面,你出远门忘记带在身上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陆辰风无所谓地摆摆手,转而指向自己心脏,笑着说,“带着你呢。”
你是心中明灯,人间幸事,有你,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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