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然你们选择,理当不辜负信任。’”
宋亦珂直白道:“不擅长主动结交朋友,虽然这句话不大悦耳,但现实确是,熟人越多,麻烦越多,尤其是在做医生之后。”
“然而约过陆辰风三次,想请他吃饭,通通被他以‘太忙’为由拒绝。”宋亦珂笑着“啧”声,“十个借口九个‘忙’,事不过三,他态度很明确,弄得特别没面子。”
“但仔细想来,只不过是他曾经客户,于他而言,确实没有认识和结交必要。”
“直到婚后第二年春节,有个快递从斯里兰卡邮寄到家。”宋亦珂感慨地说,“竟然是两箱锡兰红茶,只跟陆辰风提过嘴,喜欢这个茶叶味道,没成想他就记住。”
“后来才知道,陆辰风‘忙’压根儿不是借口,他是真没给自己留点私人时间。”
话已至此,林潮生看向宋亦珂眼神略有不解,他发现,这人并不是在单纯地讲述两个人相识始末,言语里明显透露出认可与欣赏,无疑会让林潮生加深对陆辰风好感。
没有谁不喜欢听外人夸奖自己另半。
宋亦珂瞄眼电脑屏幕右下角,估摸着陆辰风快回来,于是换回最初郑重口吻,说:“医者必须严格谨慎,切诊断要以最终检查结果为准,绝不能随意对病人病情做出毫无根据主观判断。”
这时,陆辰风踩着宋亦珂话音进屋,宋亦珂与他默契相视,语气轻快地对他们道:“不过,以这多年经验来看,PET-CT显示无转移,两年间,肿瘤没有明显增长,所以能够初步断定,它应该是良性。”
说完,宋亦珂从转椅里起身,揣上手机绕过办公桌,安抚地拍拍陆辰风肩膀:“去食堂,等林先生身体康复,希望们每次见面都不是在医院。”
奔驰驶上阜石路,直奔北五环,林潮生坐在副驾驶位抱着兜子药,迟迟没发出动静。陆辰风以为他是在休息,毕竟看病这件事或多或少会对身心造成压力,连他都觉得有些疲惫。
下个出口进辅路,遇红灯,陆辰风习惯得空闲就把目光移向林潮生,却见对方正在思考着什,没等几秒,林潮生突然问:“宋主任是不是知道们关系?”
“是。”陆辰风回答,转而会错林潮生意思。紧张片刻,他局促地问,“私自告诉别人,你介意吗?”
“怎可能介意。”林潮生握住陆辰风搭在膝头手,青筋凸显,骨节棱角分明,有着暖实温度,“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这就不难理解宋亦珂那番话用意,他同时也是在向林潮生表态,不会因性向而改变对陆辰风看法。
视线透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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