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娜在地铁站广告墙边等,身后是奔走不息人流。她画浓艳烟熏妆,上身穿件短机车夹克,衬得腿尤其长,手抄在兜里,嘴里嚼颗宝蓝色泡泡糖,把墨镜从脸上勾下来,冲挤挤眼。
“走吧。”
们俩起乘扶梯时候,另侧下乘男人们总是分秒必争地盯着她腿,脑袋滑稽跟着扶梯机械状转动;而她早对这样视线见怪不怪,还故意吹声揶揄口哨,看对方自以为没被发现而仓皇回避狼狈表情。
“跟那儿挺熟,再说这次演出也有份,你又是带过去,不用紧张。”
在们去约见地点路上,她作为这方面资深参与者,就整个流程尽可能周详为做解说:音乐节举办日期是十二月三十号,晚上十点直到十二点跨年,两个小时。收到邀请函人有包括和费娜在内二十个选手,曲风各不相同,统划分为solo、feat和battle三个环节,加上即兴表演和互动,二十个节目要砍掉五个。
这不是海选,不是比赛,是正式演出——也不仅仅是演出。像某些选秀节目样,与其说是娱乐活动,不如看作是在招募新人基础上,以这种形式造势宣传,不失为种快速获得人气途径。
稍稍让感到放松点是,JOAH分部定在家同名酒吧里,跟之前熟悉那几家或奢华或颓废风格有显著区别,他们家偏重文艺和情调,墙上没有奔放涂鸦,装修也低调优雅,这样场合让舒服得多,比那种有隔阂感高楼大厦更适合。
们进去后被个身材比何故还要霸道服务生领进零星坐着几个人主厅,这间酒吧里没有客人,个未经布置简陋舞台下方,几十把椅子随意摆放,有些坐着人,看样子有几位比们先到,但灯光有限,也没特意去关注他们每个人长相,跟费娜人扯把椅子,挨着坐在远离他们偏僻角落。期间有两个人朝这边回下头。
“几乎全是生面孔。”她啧声:“新人才有趣嘛。”
发呆工夫,门外进来个脚步很轻姑娘,走上舞台按亮整间屋子灯。所有人都被这个动作弄得条件反射样,搬起凳子互相挪到起,像小学时代聚在操场上听校长讲话。
“来来!看!”
这女孩留头惹眼脏辫,黑框眼镜,穿着宽大男式迷彩外套,用种五体投地架势使劲朝们鞠躬。
“感谢各位到来!是这次音乐节总监指派来负责人,邮件是发,注意负责跟你们沟通,你们也可以当是个打杂,叫塔塔就好。有些朋友可能在JOAH主页上采访板块见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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