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让头痛家老小都各自安顿好,背着个塞得鼓鼓囊囊单肩包,脖子上挎副常用耳机,同群年纪相仿家伙们挤上火车。
去临市慢车要三个小时,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时间,开始还颇有游兴,后来就成行人闷在匣子似车厢里听空调残喘,好在们队伍庞大,路上靠聊天来打发时间。
就算性格比以前亲人,在这种场合依然找不到那多话说,习惯性当阵旁听者,帮同社团女生拧开几个汽水瓶子,影星八卦和量子力学都插不上话,最后连附和也放弃,独坐靠窗位置,听着歌发呆。
宫隽夜爱说闷骚并不是空口无凭。有些人外向,擅长交际,受瞩目也不慌乱,有些人内向,怕引人注意,沉默而怯场。可两者都不属于,对外形象固定,漠然难以接近,但说社交也无障碍,明明喜欢唱歌,表现欲却奇特为零,只是怠于应酬,在他或者夏皆、李谦蓝何胖子这样信赖人跟前才会嬉笑怒骂,脱去自认为好看包装。
给他,也比给其他人要多那点。
点点?
看向窗外。
旦回归舒适独处状态,便头脑放空,看绵延景色被前行轨道不断抛向身后,时而有细微变化,视野倏地拉远,光线似有棱角般,碾开大片辽阔平原和青色山丘,夏日树林繁茂而寂静,摸出背包外侧夹层里笔记本,圆珠笔夹在指间,太阳照得面皮发红,眼睛畏光眯成缝。
这又是个有海城市。
们合宿地点就定在海边,设计别致青年旅社,房间内设施条件不见得高档,要是那个文艺腔调。男女生分别住两个八人间,卫浴是公用,和在学校环境没什差别,但出游本身叫人快乐,大家纷纷扔东西往外跑,分头去采购晚上聚餐用食材。
好像都忘记说好是来这里做“社会实践”。
“夏息!”社长把重物指派给闲着人,伸长手臂递给张列满满当当纸条:“负责买中间这个、这个、和这几样东西,再跟旅社老板借个电加热锅。”
“好。”
领命离去,刚下火车时还叫嚣疲惫似乎已经消散。市场要步行去,路上很晒,脖子上耳机线都被汗水沾湿,在预算允许范畴内,买些新鲜食材,用它们替换掉过多垃圾食品。
人多地方,做饭就是浩大工程——如所料,这里人近半数没下过厨,女生有三五个手巧,剩下人都是图个新鲜,对食物要求仅停留在“能下嘴”程度。厨艺虽不精进,好歹上得台面,给宫隽夜煮个泡面能煮出十八种花样,归根结底,还是爸好养活。
对方社团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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