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软,站在原地不自在地偷看他一眼,想确认他是个什么态度,却好死不死的撞见他坐在床边、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我的模样。
他朝我勾勾手指。
我头也不回的大步跨进浴室。
这是最后一次垂死挣扎。
浴室很小,和家里的没法比,墙边摆着一只木头浴桶就占去了大部分面积。我站在那里面,打开花洒,尽情的用凉水冷却我火热的大脑,想把自己洗得干净些,又觉得这样过于小题大做。
不就是跟人上个床。
可是他跟人上过了,我没有啊。
想起先前被他半是诱惑半是引导做的那些,我就口干舌燥的,喉咙里烧得慌。
但我已经没有和自己对话的时间了。
浴室门被他推开,我不是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过,可我现在忽然想遮挡一下关键部位。
要死。我他妈的为什么忘了锁门。
他站在门口,把T恤提过头顶,脱下来甩在一边,就如这话不是冲我说的。
“跑不了了哦。”
他把我从浅到小腿的水里捞出来,扔到床上。
后背陷进床里的瞬间让我顿然萌生出了一种危机感,忙去抓着床头想坐起身,臂弯那里却卡着他的手腕,使不上力。
亲吻分散着我的注意力,口腔里凉凉的满是薄荷味,体温在情动中不断攀升,他抱住我,让我想爬起来又跌回去,一只手则贴着大腿内侧游移,遇上了有所感应的凸起物。
我投降了。可是碍于那些在他跟前没用的颜面,想要得到抚慰,却又无从说起,手指勾住他的皮带扣,向下拽了拽,传达一种隐晦的需求。他看似也失了耐性,可又没有男人性急时的鲁莽,游刃依旧,有一万种挑逗我的方法,每一种都够把我打回原形。
管我如何苦心修炼,在他面前都好比武功尽失。
我说我想要。
【和谐版:他对牢了我的面孔,照镜子一般看进我的眼底,下面一寸一寸的往里推,刚进去的时候我疼得想咬人,可又不舍得咬他,呜呜咽咽的说着喜欢。这很不讲道理,但我没什么可说。说什么都没用。两个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分离出神智,全情投入的接吻,使我心跳得比以往都要厉害,不亚于平日里那些他令我萌生爱意的时刻。】
【非和谐:说完我错开自己捂着脸的双手,想从中指缝里偷看一眼他笑容玩味的脸。他分腿屈膝,支起上半身用牙齿撕了个安全套,松开纽扣的裤腰卡在胯骨上,肚脐下方黝黑的毛发若隐若现,双手摁着我的膝盖向两边扳开。
我一把攥紧了身下的床单。
濡湿的手指在股缝处抚m-o,时轻时重地按压着穴口,臀肉摩擦着床单,等他手指进入更狭窄的区域,顽固地撑开内壁。他咬我的耳垂,声音饱含着几经隐忍的沙哑,调调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