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拙、朦朦胧胧意识到,今天貌似多看李谦蓝好几眼。
男生身体实在是好看。
好看过路旁穿短裙姑娘。
到酒吧,何胖子不在,只留调酒师看着生意。跟他打招呼,塞几口饭就去清理后台,酒柜和桌椅全擦遍——这是每天必须工作,形成固定程序后倒不至于费力,第拨客人来时候去配果间把剩下饭吃完,洗干净手就去端盘子。
何胖子快八点时候才来店里,在座有人见他便打招呼,他风尘仆仆模样,撩起衣服擦把脑门子上汗,扒着空调就不撒手,几乎把那张幅员辽阔大脸吹成面瘫,这才回到吧台里跟搭话,“哎,让你每天练习照做?”
斜靠着吧台,目光散在人群里,说,“那当然。”
何胖子给上第课是什呢。
“每天早上慢跑两小时,在这期间做到说话不喘。”
说,何老师,你这不是刁难人。
何故恶狠狠捋把后脑勺略长头发,振振有词答,唱歌不是靠干嚎,你知道什,基本功最重要,不然你看街对面那个艺校天天门口站排唱戏是干啥,老子要先练你肺活量懂不懂啊小混球儿。
于是这个盲目拜江湖骗子为师愚昧少年,在这样督促声中,每天跑步都成种对抗人性修行,因为这种情况下不能按照平时节奏呼吸,都要吸大口气憋在肺里,跑步过程中点儿点儿把它挤压出来,直到这长串呼吸不那支离破碎,再尝试用普通语速说话,多数时间憋得大脑缺氧生不如死,渐渐地,说话竟开始连贯,有时候还会跟着耳机唱两句,用脚步踩出鼓点,反复学某两句拗口歌词,这跑就是半个月,要开学。
十六岁零两个月,升上高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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