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撞进傅黎商怀里。男人被他撞得朝后仰,好险是稳住身形。
“你真好烦啊!”江郁可搂着他脖子,非常没有良心地控诉他,“这大事情,你好歹也要给个心理准备啊……”
傅黎商想去看他脸,但江郁可死活不肯从他怀里出来。后来男人任由江郁可责骂几句,他揽着他肩膀,江郁可红着眼睛抬起头。
男人去摸他眼睛,还好,并没有哭。
“不要哭,昨晚哭太久,再哭眼睛要疼。”傅黎商不安慢慢消散,紧随其后便是无比伦比欣喜。身上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占有,傅黎商抱着他,深深嗅着江郁可身上气息,体会着他给自己带来安全感。
江郁可依偎在他怀里,情绪始终无法冷静,他瓮瓮地解释:“对不起宝宝,刚刚没有怪你意思,只是太高兴……”
“嗯。”傅黎商笑下,去摸他脸颊。
江郁可闭闭眼睛,闷声闷气地讲:“宝宝,谢谢你。”
早上十点,傅黎商和江郁可抵达傅家人每年都会去寺庙。
昨晚雨下到凌晨才停,如今山间还氤氲着浓浓水汽。寺庙被建在半山腰,来路上江郁可还以为这间寺庙有什特殊含义,没想到山是普通山,寺庙也只是普通寺庙。傅黎商告诉他特殊只是这种仪式感,傅行知不信这个却每年到场,任影蓉信这个还告诉傅黎商心诚则灵。
傅黎商问江郁可信不信这个,江郁可没吭声,跟着傅黎商起上山。
山上很冷,好在两人穿得都不少。寺庙上空檀香袅袅,路上有不少人也要上山。上山路是小道,下过雨之后泥泞湿滑,傅黎商始终牵着江郁可,两人走到寺庙门口正好看见傅家二老从里面出来。
“小可。”任影蓉笑着迎上来,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在长辈面前江郁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,他把自己手从傅黎商手里抽出来,回答任影蓉问题:“睡得很好。”
“那你们赶紧进去吧!”任影蓉催促他们,“们还有事先下山啦!”
寺庙门口台阶有些高,里面列着好几尊佛像,被雕刻成悲天悯人神情。有位慈眉善目大师站在佛像下,时不时有香客凑上去小声询问,大师解答,非常有耐心样子。
走近才发觉檀香气息更重,围绕在身侧,浓郁且惑人。有人分别递给他们几炷香,周围香客表情虔诚而郑重,傅黎商站在他身边,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江郁可举着手里细香象征性地拜拜,他同傅黎商前后脚上前,把香插进香炉里。许是傅家人每年都来,又或者是任影蓉捐不少香火钱,大师认得傅黎商,双手合十与他打个招呼。
低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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