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入怀中，对方却从自己
身体里直直穿
过去。
顾安泽把排骨汤放在桌上。
他仍记得秦楚过去常坐位置，于是也刻意把汤放近些。秦楚愣愣转过头去，看到正好是顾安泽对着自己座位发愣样子。
他神情是恍惚，但似乎又带着
点回忆满足，或许是想到几年前事情。顾安泽忽扬扬嘴角，只是这样微笑在他憔悴面容上并不显得好看，仿佛有些令人不安。他伸出手，轻轻抚摸下座椅，似乎那就是秦楚样，连眸中笑意都加深。
忽然，他又转过身去，穿过秦楚虚无身体回厨房。他似乎是担心秦楚会饿，动作迅速把所有剩下菜都端上桌，而且几乎都放在那张座位面前。他笑下，刚想要坐在旁椅子上，却又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给对方拿碗筷，于是匆匆忙忙又站起来。
仿佛那个座椅上真有个人在等着用餐样，顾安泽盛满满碗饭，脸上还带着些讨好笑容。他把碗筷都仔细放好，却不曾给自己盛饭或者是拿筷。桌上所有菜都被环绕放在秦楚座位面前，他坐去对面，就那样期待看着那个根本没有人地方。
秦楚愣住。
僵硬双腿终于迈出步，他试图呼喊顾安泽名字，然而喉咙却依旧发不出点声音。顾安泽看不到他，仍旧在对着那个无人座位微笑。他单手撑住下巴，微微眨眨眼，脸上笑意也逐渐褪去。
“秦楚，你怎
不吃呢？”他眸中流露出悲伤，但还是勉强笑下，“你不饿吗？定是
做太难吃……”
秦楚已经走到他身旁，心痛看着坐在那里顾安泽。他在心底拼命反驳，但现在身体却点点呢喃都无法发出。他迟疑抬起手，想要去抚摸顾安泽柔软发丝，然而在颤抖触碰上时，下秒，他手掌就被发丝穿透。
他……摸不到。
顾安泽已经慢慢缩起双肩，仿佛很冷样把手贴在起。他呆滞看着面前动都没有动过菜肴，似乎丝毫感觉不到饥饿。秦楚脸上泪愈发汹涌，他蹲下来，又次试图去搂住对方，然而不管怎样无声哭喊，都没有办法引起顾安泽点点注意。
他看不到他。
顾安泽又发起呆来。
只是他脸上不再有微笑，也没有任何期待，只剩下如死寂般绝望。过会儿，大抵是泪水濡湿脸颊，他有些仓皇去擦，又仿佛害怕被秦楚看见自己难堪模样，还故意侧过脸，掩藏着自己表情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连呼吸都颤抖着，他低哑着嗓音道歉，像是被人责备样，不断用力揉搓着眼眸。但泪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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