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他并不想吵醒顾安泽，然而只是前爪轻轻
晃动，倚靠在病床边人就迷茫睁开
双眼。
“
……睡着啊……”
他先是有些纳闷，随即才揉揉眼睛，打个哈欠站起来。球球果然已经睁开双眼，乖巧看着他。顾安泽笑着摸摸他软毛，“球球，还疼吗？”
「不疼，不疼」
秦楚’呜呜着回答，贪恋用头去蹭顾安泽掌心。顾安泽也笑着抿住唇，轻轻抚摸着他额头。只是
人狗还不曾温馨多久，秦楚’就感觉到身体逐渐有丝奇怪感觉。
也不能说奇怪，毕竟为人时也常常这样，不过现在情况倒是要尴尬许多。
他……想要尿尿。
原本舒服蹭来蹭去球球忽然停下动作，神色凝重僵直双腿。顾安泽奇怪眨眨眼，还以为他是累，又轻轻抚摸起他耳朵。岂知从耳根传来酥酥麻麻感觉更令秦楚难以忍受那股尿意，呜呜着要对方停下动作。
「安泽，别摸……，要……」
就算他现在不能说话，那个字依旧无法坦然说出口。秦楚’死死憋着，无比盼望护士现在立刻进来才好。
「安泽，不能再摸……」
呜咽都变调，然而已经是晚上，几个护士都已经下班，只有个值班医生会时不时来看看。下腹越来越涨，尿意也越来越浓，而顾安泽还在关切揉着他耳根。他拼命憋着，然而三十分钟已经是极限。那酥酥麻麻感觉加上膀胱刺激，不管秦楚’再怎
努力，还是眼前白，连脑海都空。
腿间片温热。
“诶……球球，你尿尿啊。”看到逐渐濡湿毛发和褥子，顾安泽才反应过来，像是恍然大悟样点点头，“怪不得你刚才那紧张……”
“呜！”
秦楚’夹紧两条后腿，突然无比痛恨起狗身体来。
半个小时后，值班医生终于来病房巡查。看到球球身下濡湿褥子，他毫不客气大笑出声，在球球窘迫目光中才帮他换垫子，擦干毛发。
秦楚’看着全程站在旁捂着嘴笑顾安泽，格外委屈呜呜两声，仿佛在控诉对方不关心自己样。顾安泽边笑边揉揉他额头，安抚道：“好啦好啦，知道球球平常很乖，绝对不会尿在身上。这次是特例嘛，不要难过。”
“呜！”
“不会嫌弃你，真，球球还是最好狗狗。”他仍在笑，而且是眉目都带着笑意，并非苦笑或者勉强微笑。秦楚’心中本还在窘迫，但看到顾安泽久违灿烂笑容，又下子愣住。
真是，很久……很久，没有看到安泽这开心过。
原来，他安泽，笑起来是这好看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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