棵树上
，知道吗？”
林旭飞擦干净墓碑，转头看向
旁
秦楚。秦楚此时早已没泪，双目猩红看着摆放骨灰盒石柜，不知在想些什
。包餐巾纸扔到他怀里，林旭飞站起身，拍拍沾上尘土衣裤，冷冷道：“把脸擦干净，来见他别露出这幅模样。”
直没有什反应人听罢终于抬起头，恍惚看看墓碑，随后才慢吞吞拆开餐巾纸，开始擦拭眼眸。原本止住泪又次涌下来，秦楚颤抖着吸口气，把蹭破额头轻轻抵到墓碑上。
“别生气，好吗。”
他轻喃着，视线又次模糊，纸巾也掉在腿上。林旭飞叹口气，他虽然厌恨秦楚，但见到这幅样子，终究还是有些不忍。
“安泽，
要走，不能再和你多聊。今晚最好还要去查次房，明早也约几个病人……”
“下次，再见。”
如同与老友告别般，林旭飞拍拍墓碑，在深沉凝视后，最终转身离去。几个保镖对视眼，见秦楚也没有要拦下他意思，也便不再阻拦，沉默着看着对方远去。
天色逐渐灰暗。
“秦总，不早，回去吧。”墓园保安早已关注着这里，但由于几个保镖缘故，在之前有冲突时也没有上前。但现在已经快要到陵园关门时候，便提醒句。
“……怎能走呢。”他仍听得到别人说话，只是看上去精神状况极为不佳，连意识都有些恍惚，嗓音也低哑仿佛很久没有说话样，“已经抛弃他次，怎可以抛弃他第二次呢……”
“秦总……明天再来看吧，”保镖叹口气，“这里也要关门……”
说着，他试图扶起跪坐在地上人。毕竟已经跪好几个小时，中午也没有在休息站用午餐，秦楚恐怕现在连双腿都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。
“不行……不能留他个人在这里……”他双腿果然是没有知觉，只是稍微被抬起点，就又很快软倒下去。保镖也不敢用力，只能看着秦楚倚靠在墓碑边，伸手抚上鲜红“顾安泽”三个字。
字边缘被机器雕刻格外锋利，他只是来回抚摸，指腹便也被划破。鲜红血与鲜红染料混在起，也看不出与先前不同，只是莫名多分萧瑟。
“你别担心，不走，直陪你。”他慢慢微笑起来，只是那眸中却溢满悲伤。秦楚又凑上去吻啄那三个字，好像恋人之间最温柔亲吻样。“你别怕，再也不会赶走你……”
“就算，你不肯原谅……”
他笑着闭上眸，把脸贴在照片上，又次伸手抱住墓碑，仿佛真把人抱在怀中样。保镖对视眼，无奈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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