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咽声。
想起先前走时它不舍眼神，蹲下身揉
揉它洁白毛发，安慰捏捏它耳朵。
“乖，球球乖啊……”
此时秦楚也清洗好盆碗，给它重新倒满粮食。看他神情依旧有些烦躁，但面对球球时，却格外有耐心清理它狗沙。
“今天你是不是很失望？”把垃圾扔到门口，秦楚忽然问球球
句。球球本来在低头粒粒咬着狗粮，听到他说话，稍微停顿下，随后又咬起来，完全不打算理会。
秦楚叹口气。
不过他也并没有指望球球能够回应他什
，蹲下身揉揉它软毛，又轻叹声。
“怎可能呢……他居然得三年抑郁症，都没有发现……”
他眸中流露出丝丝迷茫，好像是在回忆这三年事情。他手仍然放在球球头上，球球似乎有些不舒服，抬起眼睛瞪他会儿，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挣开，又低下头去吃饭。
蹲在他身边，单手撑住下巴。
他眉很英挺，只是因为时常皱起缘故，眉心也有三道皱纹。看着他侧脸，忽然发觉秦楚眼角已经有细细纹路。
他依然是心中最英俊男人，但不知何时，已经沾染岁月痕迹。伸出手想要帮他抚平那些皱纹，但在指尖就快要触碰到时候，球球不满“汪”声。
和秦楚都愣下。
它似乎是很不开心，大概还在埋怨先前抛下它事情。它努力瞪着秦楚，但那两只小眼睛实在是没有什威慑力，反而带着点蠢萌味道。
大概是因为秦楚没有露出震惊或者惊吓表情，球球又愤怒嗷两声。秦楚被打断回忆，怔怔眨眨眼，随后才把视线聚焦到球球身上。
“发情吗……”
他有些茫然自言自语道。
微微愣下，随即忍不住笑起来。球球早已经被带着去做绝育，怎可能会发情呢？果然，它很快就又生气“汪”起来，甚至要去咬秦楚裤腿。
“明天带去宠物店看看吧……”秦楚面色虽然还带着之前怅惘，但被球球这打断后，看上去好许多。球球仍在怒嚎，大概是那句“发情”刺激它柔嫩心，急满地乱跳。
这样子球球，反倒像先前没出车祸时活泼模样。
笑着伸手按住它脑袋，它果然不情不愿安静下来，甩着尾巴在身边蹭圈后，才不舍趴到毯子上。秦楚已经走去阳台，远远看看他，有点点想要跟过去，但只是扭过头而已，球球都不满呜咽起来。
转过头来看它，它又瞬间安静下来，用无辜眼神望着。
“……好吧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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