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看看他们二人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子墨……”秦楚动作顿顿,拎起公文包,走到他身边,吻吻他唇角,低声安抚道:“抱歉。”
明明刚才还僵硬气氛现在却因为这个吻而软化下来,许子墨垂下眼帘,闷闷点点头,随后抬手给秦楚理理衣领。
“那你去吧,带球球出去逛逛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秦楚脸上带着微笑,但他眼帘却微微垂着,并没有像以往样直直看着许子墨。
怎?
不禁有些担心跟在他身后。
秦楚果然是不太对劲,上车,先是点根烟,却没有吸,反而是愣愣看着车上挂饰。也随他目光看去,却并没有发现什值得注意地方。
只是那挂饰是个小巧葫芦,不过已经因为脱水而变得有些灰暗。上面写着个圆润“福”字,好像还是写上去……
身体瞬间就僵住。
这是十年前,送给他。
就算是,现在也不大想得起来到底是什时候送。不过能让秦楚挂在车上,还挂十年,大概也只有当着秦楚爷爷面。
秦楚手中烟已经快染尽,烟灰勉勉强强维持着形状,但当火星烧到他手时,还是最终掉下来。
秦楚被烫下,后知后觉低下头。烟灰落在西装裤上,他用手去擦,却越擦越脏。
烟头被扔出窗外,秦楚显得格外心事重重。呆呆看着他取下葫芦,放在手里轻轻抚摸。
他动作很温柔,让有种他在怀念错觉。葫芦上“福”字不复十年前鲜红,不管他怎用拇指去摩挲,都呈现出向干涸血样色泽。
“……对你,是不是太凶?”他忽然自言自语句,先是吓,随后又傻傻看着他。
“其实,也不恨吧……”秦楚茫然看着手里葫芦,又轻轻摩挲下。完全愣住,又有种想要落泪冲动。
他原来,不恨吗……
并不知道,昨夜回到卧室后,秦楚并没有入睡。
他想整夜,将过去十年通通回忆遍,只为许子墨那个随口问题。
“你还恨他吗?”
恨吗?是顾安泽拆散他和许子墨,但也是顾安泽,声不吭打理这个家十年。
最后,还被他那样无情赶走。
恼怒或许是有,但秦楚却也想不起来,自己为什每次都要冲他发火。好像只有对他怒吼,才能看见那张木讷脸上能有些别表情……
明明是恶劣想要欺负他,但看见顾安泽安安静静落泪时,又丝毫没有满足或者喜悦,反倒只会心情更加烦躁。
那家伙,都不会说点好话,或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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