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染上几分轻快:“没有。”
他顿顿,想到协议内容,还有秦家个个都不觉得他真和秦江隐是情侣事,敬业背句自己之前恶补恋爱游戏台词:“有你个就好。”
秦江隐笑笑,松开林点脑袋,手却还是放在他肩膀上:“记住你这话。”
那边秦挚看着上演在自己面前这出你侬侬大戏,气得急促呼吸几次,最终还是重重拍下桌子,再没端着架子:“秦江隐!”
“你到底玩够没有!?说多少遍!你姓秦!不姓白!就为个保姆你非要和自己家里人撕破脸皮反目成仇吗?!”
林点微怔。
这不是秦挚第次提“白”这个姓氏,但林点并不觉得这个“白”是唯横在秦江隐和秦家之间沟壑。
而秦江隐也确没有因为秦挚态度和话语变色,他仍旧保持着笑,说话语气散漫而又随意:“有?”
他似乎真很疑惑:“知道人,不都知道和秦家关系很好,阖家欢乐,都觉得等您宾天后,就是做秦家家主,也直这认为……还是说您辛苦这久,终于在外有私生子,打算让私生子继承?”
“又或者是那个没脑子堂弟?”
这句话就像是炮.仗样,炸到秦挚跟前,秦挚怒道:“他是你弟弟!有你这样说你弟弟吗?!”
秦江隐轻哂:“您冷静点,秦家现在可是靠您撑着,要是您也躺进去,秦家那些遮掩这多年破事儿怕是盖不住。再说秦河显只是堂弟,您别激动得他像是亲弟弟样。”
说着说着,他又挑起眉,想起什似:“也许等爷爷醒,该提醒他让秦河显和您做个亲子鉴定?”
秦江隐有几分漫不经心:“毕竟婶婶当年和您可是青梅竹马,她还是您初恋不是吗?”
……这狗血吗?
林点默默垂下脑袋,只觉秦家这笔烂账好像比他想象还要戏剧。
而被秦江隐毫不犹豫戳到最痛处秦挚又是用力拍下桌子,整个人陷入种无能狂怒情绪中,他咬着牙,盯着秦江隐视线没有半分父亲慈爱,有只是刻骨恨意与厌恶:“你别以为你是儿子就不会动你。”
林点被他锤桌子响声震到揉揉耳朵。
他手擦过秦江隐手,秦江隐低头看他眼,将林点整个人往自己身后拉拉,这个动作让秦挚眯下眼,眼底深处闪过抹精光。
秦江隐恍若未觉,只笑道:“您放心,这点在六岁时就知道。”
林点半边身子都被秦江隐挡住,但两人身高差距不是很大,林点还是可以越过秦江隐肩头去看秦江隐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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