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
段时间里，虞以诺大脑都是空白。他迟钝地眨着眼睛，通话还在持续进行着，Alpha慢条斯理地开口，语气很亲昵：“……不准自己拿掉，不过韩霄也在车里，你应该还没那
大胆子。”
耳机里忽然有人在叫程屹闻名字，Alpha淡淡地应
声，话语里笑意瞬间消失。
大概过很长时间，又或者是短短几十秒，虞以诺才笨拙地侧过头。他已经分辨不出是哪里难受，Omega抬手摘掉耳机，后知后觉地想——程屹闻目应该已经达到，玩弄自己看自己出丑。他已经如他所愿，短时间里Alpha大概率不会再分出心思来作弄他。
虞以诺倦怠地闭上眼睛，很快就睡着。他抵挡不住接连不断疲惫感，程屹闻对他做事像个恶意玩笑，又仿佛是个定时炸弹，但虞以诺已经无力再管他，被扯进黑暗梦境之前Omega想到程屹闻说那句话，还有他笑声。
他从来没见过程屹闻对他笑，虞以诺恍惚地思考着。以前两个人在起时候他很喜欢听程屹闻低沉而显得有些脆弱呻吟，现在他无端端地把这两者联系在起。
虞以诺觉得自己快要疯，因为他脑海里竟然不断重复着程屹闻那声笑，甚至排在爱前面。
好好听，原来程屹闻笑起来时候是这样吗？脑子里乱糟糟，无数念头像团扯不开毛线，Omega皱起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想法——他很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程屹闻表白。
为什要表白？程屹闻也会说爱吗？还是说他又找到拿捏自己新方式，为报复自己说他脏，去洗掉他标记。
不要再上当，虞以诺，你不可以再上当。为什你又要忍不住诱惑，人家已经把坑明目张胆地挖到你眼前，你还要再跳吗？
“
以为你迷路。”程任宇走到他面前，笑容灿烂。
程屹闻结束通话，默不作声地把手机放进裤袋，静静地看着他。明眼人都能感觉出来程屹闻是个性格冷淡人，可这个弟弟似乎太过自来熟，程屹闻很不喜欢他看自己眼神。
好奇又探究，说不上哪里奇怪，但就是让人不舒服。Alpha擅长掌握主动权，而程任宇这种审视目光很容易令程屹闻产生厌恶心理。
程任宇又往前走步，两人距离堪堪维持在礼貌与越界之间。Omega吸吸鼻子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在易感期吗？”
程屹闻下意识地皱下眉，程任宇留意到他皱眉神情，笑笑解释道：“从小就对Alpha信息素特别敏感，虽然你身上信息素味道很淡，可是刚才吃饭时候感觉到你信息素好像不太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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