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阮知宁坐在茶几前看电视,面前是份芝士焗饭外卖。
十点左右门外响起动静,阮知宁手里抓着叉子,抬起头看见贺斯扬提着行李箱走进来。
贺斯扬刚下飞机来不及换衣服,所以身上穿着件不太符合A市气温正装白色衬衫。袖口被挽到小臂处,搭配黑色西裤;衬衫领口手工定制领带是低调深色,印着很不明显花纹。
阮知宁还是第次看见贺斯扬穿得那正式,他反应会儿才喊道:“哥哥!”
这时贺斯扬都已经走到阮知宁面前,他看眼阮知宁,坐在他背后沙发上。
“晒黑点。”
两周对于他们来讲终究还是太久点,阮知宁丢叉子也爬上沙发。贺斯扬揽住他腰,抬起手去摸他脸颊。
“吃什?”
“芝士焗饭,加双份芝士。”
阮知宁穿着夏天睡衣睡裤坐在贺斯扬腿上,两周前留在脸颊上淤青如今消失得干干净净。他低着头对贺斯扬笑,唇瓣相贴,贺斯扬睁着眼睛与阮知宁接吻。
熨得服帖正装衬衫在两人接吻过程中被阮知宁抓皱,短暂分别后这个吻显得缠绵却克制。贺斯扬吻会儿就放开阮知宁,坐在他腿上小男生凑上来搂住贺斯扬脖颈,把下巴搁在他颈侧跟他撒娇。
“哥哥,好想你哦。”
语调听上去软绵绵。
卢秉哲评价穿上衬衫西装好兄弟看起来像衣冠禽兽,贺斯扬给人感觉向冷淡,这些天坐在谈判桌上显得更加冷漠。
此刻贺斯扬手从阮知宁脸颊摸到他发烫耳朵,习惯性地揉揉小巧耳垂。阮知宁被摸得发痒,笑着跟贺斯扬抱怨自己脖子也晒黑。
贺斯扬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阮知宁,他听阮知宁嘀嘀咕咕讲半天,低低叫他声:“宝宝。”
“怎哥哥?”
“你是不是还欠个答案?”
阮知宁倏地抬起头,贺斯扬平静地同他对视。阮知宁眨眨眼,好像是没有听懂贺斯扬在问什。
贺斯扬自然是故意,回国人在自己面前对贺斯扬来说才更方便。而那个被逼问小男生很快被看得心虚,他不自觉地舔舔自己湿润唇瓣,情急之下竟然想到个自认为非常好解决方法。
“哥哥……”阮知宁俯身,贺斯扬被他压在沙发靠垫上。柔软沙发承受重量陷下去,阮知宁搂着贺斯扬脖颈亲昵又模糊地询问:“……你想做?”
阮知宁说得很轻,可是贺斯扬竟然听清。他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眸,看着面前小男生。阮知宁注意到贺斯扬神色未变,以为他是没听清,于是又问遍。
这次他说得大声点,只是阮知宁到底是害羞,第二次重复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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