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默默叹口气,无可奈何地询问:“疼不疼啊宝宝?”
同样问题汪颂凯问跟贺斯扬问是完全不样效果,阮知宁听到电话里贺斯扬熟悉又纵容腔调,脸颊上被他极力忽略钝痛仿佛找到个出口。
此时此刻阮知宁终于不用再伪装成无所谓模样,他闷闷地应着,垂下脑袋委委屈屈地回答:“很疼……”
“现在也很疼吗?”
“嗯,说话就好疼。”
“那为什要跟别人打架?”阮知宁轻轻软软语调听起来很像是在撒娇,贺斯扬心疼他,皱着眉又松开,语气平静,“可以告诉理由吗?”
本来阮知宁还回答得好好,听到这个问题突然不吭声。贺斯扬感受到他抗拒,换个角度去问阮知宁:“是室友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长得怎样?”
“长得很高……力气也很大,看起来很凶。”
开学之前阮知宁也曾在微信上跟同班同学聊过天,那时候贺斯扬并没有听他讲起过有这个人,说明两人矛盾是在开学后才发生。
生活上阮知宁没有任何坏习惯,他那个性格也不可能主动去找别人麻烦。在阮知宁身上能让他打架原因少之又少,贺斯扬简单猜想下,很快推测出个结论。
“是不是他先来招惹你?”结合阮知宁外貌,贺斯扬语气冷下来,“宝宝,他平时骚扰你?”
其实阮知宁根本瞒不住这个原因,贺斯扬多问几句阮知宁就忍不住开口:“没有,不是……他恐同。”
贺斯扬怔瞬,手机那边阮知宁低下头,看着自己脚上贺斯扬买给他鲨鱼拖鞋,小声说道:“……他说是同性恋,昨天晚上哥哥来接被他看见。”
“今天中午有点中暑,趴在桌子上休息,他说是娘娘腔……”脸颊上淤青隐隐作痛着,眼下阮知宁复述事情经过也没有点后悔意思,“哥哥,不想他这说。”
B大校内论坛在每年新生军训开始就热闹起来,晚上十点左右,个标题为“校园,bao力?亲眼目睹大某宿舍楼对其室友施,bao。”帖子被顶到最上方。
对于任何学校来讲校园,bao力都是个非常敏感字眼,校内论坛采取匿名方式,把事情经过描述得绘声绘色。帖子底下有许多跟帖人,大部分是学长学姐在表示震惊,有小部分大新生在想方设法地解码。
——靠!不会是们班那个人吧!下午他来军训看到他脸!他跟说是摔倒!明眼人都看出来他是被人打!
——哪个哪个哪个!快告诉!
——好像也知道是谁……是不是亚麻色卷发长得很漂亮那个男生……朋友是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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