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不正经,贺斯扬坐起来点,阮知宁靠上他胸膛,不太舒服地眨眨眼睛。
贺斯扬拿开阮知宁想揉眼睛手,告诉他:“眼皮有点肿,可能是昨晚哭太多。”
“过会儿拿毛巾给你敷眼睛。”
阮知宁转头就注意到贺斯扬惨不忍睹脖颈,他愣下,好奇地凑过去,去摸上面牙印。
带着淤血齿印经过晚上时间倒是已经不再疼痛,阮知宁温热指尖触上去时候只能感受到皮肤底下规律跳动脉搏。他摸完每个齿痕,仿佛发现什好玩事,自顾自地笑起来:“哥哥……你看起来好惨哦。”
阮知宁下意识地想到个比方,话不过脑脱口而出:“好像是被小狗咬样。”
说完房间里便陷入诡异寂静,贺斯扬抱住阮知宁,把下巴搁在他肩窝直闷闷地笑。阮知宁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那只小狗,他挣脱不开贺斯扬怀抱,又觉得难为情,满脸尴尬地转移话题:“哥哥,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嗯。”贺斯扬很给面子地附和阮知宁,去蹭他发烫耳朵,用阮知宁平时说话腔调去夸奖他,“你好可爱哦宝宝。”
洗漱时候阮知宁提到刚才自己做那个梦,贺斯扬面不改色地听完,很淡定地安慰阮知宁: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。”
阮知宁思考片刻,语出惊人:“所以不是哥哥跟说分手,是跟哥哥说分手吗?”
偶尔贺斯扬会觉得阮知宁直是在跟自己装笨蛋,说不定自己现在还在被他骗,全世界最聪明应该是阮知宁才对。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三个小时,阮知宁说这种诛心话不是铁心不想让贺斯扬好过。
好在阮知宁自己也觉得刚才那句话很荒谬,他冲着镜子里贺斯扬笑,摇摇头,迅速说出下句话:“那也不可能呀,那喜欢哥哥怎会跟哥哥说分手。”
两人大约是在八点左右退房,阮知宁让贺斯扬喊他早起也是为能再跟贺斯扬起吃顿早餐。临近过年每家早餐店里都有不少人,贺斯扬抬起眼睛看着对面阮知宁被馄饨烫得直抽气,提醒道:“慢慢吃。”
阮知宁点点头,干脆先放下勺子去跟贺斯扬聊天。往年贺斯扬大概会在正月初三以后出国旅游,有时候是跟家人有时候是跟卢秉哲那些朋友。如今家人和朋友都在计划今年旅行,而贺斯扬同样也在计划自己该在什时候回A市。
在昨天贺斯扬手机屏幕已经换成两人去露营地拍合照,昨晚起看电影时候阮知宁不小心瞥见。他十分惊讶,贺斯扬留意到他目光,开玩笑似地去拿阮知宁手机,问他有没有做样事情。
“有。”手机被拿走,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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