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时责怪,尴尬地笑两声,听起来非常刻意:“不过直没有表现出来!本来就想得很清楚,等他厌倦们就分开!到时候认识新朋友估计就可以把他忘记!”
说到这儿阮知宁发觉周时并没有发火征兆,于是又把昨晚在酒吧里发生事情讲。主要阮知宁自己也憋不住,他不能跟贺斯扬说总得找个人分享。
“那时候是有点难过,但是又找不到反驳他理由……”
周时语气听起来特别差劲:“你答应他时候没想过这茬吗?记得警告过你,你跟他差距那大别人肯定会用这种眼光看你。”
“阮知宁,”周时咬牙切齿地叫他名字,“发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。”
“可是总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不谈嘛!”阮知宁跟周时叫板时候倒是振振有词,“虽然没有谈过恋爱,但是听别人讲恋爱都是要相互包容!说不准哥哥那里也承受着什压力呢!比如他家里人非要让他找个门当户对谈恋爱可是他偏偏喜欢什……”
周时气笑:“阮知宁,你还挺会安慰自己。”
“就是打个比方!”果然把憋着话吐出来阮知宁就觉得舒服多,他坐在床沿抬着眼睛看天花板,很放松地说着,“谈恋爱肯定要信任对方啊,总得先相信哥哥是喜欢吧。”
卧室房门紧闭,去而复返贺斯扬沉默地站在门外。刚才走得太匆忙他忘记拿手机,然而此时贺斯扬站在卧室门口,默默转过身。他在客厅电视柜里拿现金,轻手轻脚地走出去。
跟周时聊完阮知宁心情好多,他洗漱完从浴室走出来发现衣柜门还敞开着。阮知宁走到衣柜前,无意间瞥到衣柜角落。
般来说角落里衣物是很容易被忽视,而且只露出来个边边。可恰恰阮知宁对这类材质衣物特别敏感,因此阮知宁好奇地蹲下来,把脑袋伸进衣柜里。
贺斯扬第二次回到家,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去卧室找阮知宁,他推开门同时喊声“宁宁”。
卧室里空调开得很暖和,阮知宁上身穿着那件纯白色毛衣,毛衣下只穿着条蕾丝内裤。
——是从贺斯扬衣柜里拿出来,黑色,低腰设计,边缘是破败玫瑰脏红色,配以蕾丝作为陪衬。这条女式内裤桥部做得特别窄,再加上最小码缘故,紧紧勒在阮知宁细瘦腰上。
阮知宁正好站在穿衣镜前照镜子,他看见贺斯扬进门也有点意外。两人沉默地对上视线,原本阮知宁是想说“哥哥你怎买这个呀?”,话到嘴边却习惯性地问成另外个问题。
“哥哥,好看吗?”
贺斯扬走进来,眼睛盯着阮知宁笔直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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