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阮知宁脸颊薄红晕染开,蔓延到脖颈。与颈侧红痕融合在起,看起来暧昧又可怜。
两人靠得近能感受到彼此呼吸,阮知宁小声地喊“哥哥”,鼻音黏腻,伸出舌头向贺斯扬讨吻。贺斯扬安抚性地吻吻阮知宁,只手揽住阮知宁腰,直接把人抱起来。
结束时候整个酒店房间空气里都弥漫着股躁动热。那条漂亮短裙被丢在地板上,蓝色雾霾渐变色裙身铺陈开,像是开在夜晚美丽旖旎花朵。
阮知宁侧身躺在贺斯扬怀里,把脑袋埋在他颈窝。贺斯扬感受到他逐渐放松下来身体,抬手摸摸他头发。
假发也被摘掉,汗沿着额角滴落下来,阮知宁睁大眼不停地喘气。贺斯扬没有偏头,只是感觉肩膀湿漉漉,于是开口问道:“宁宁哭吗?”
两人肌肤相亲,阮知宁嗓子哑得说不出话。贺斯扬身上也是汗涔涔,阮知宁抬起手去搂贺斯扬脖颈,像是贪恋他怀里滚烫温度。
视野里是贺斯扬裸露出来小块皮肤,动作间肌肉微微绷紧。鼻息间萦绕着熟悉浅淡沐浴露香气,阮知宁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贺斯扬是洗完澡来。
“没有……”阮知宁又困又累,脸颊蹭蹭贺斯扬颈窝,阖着眼睛像是下秒就能睡过去。他嗫嚅着嘴唇很小声地回应:“……没有哭。”
“哭眼妆就要花,就不漂亮……”
实际上今晚有很多次阮知宁都有想哭冲动,那时候他就会拼命眨眼,去强行眨掉眼眶里眼泪。被遏制住眼泪倒流,然后阮知宁就会觉得鼻酸,那些令他颤栗情绪会变得愈发鲜明。
贺斯扬反应几秒钟才意识到阮知宁在说什,他忍俊不禁,侧过头亲昵地亲亲阮知宁湿润红肿唇瓣,笑下:“没关系,宁宁怎样都很漂亮。”
贺斯扬帮阮知宁洗完澡,等两人折腾完外面夜已经很深很深。
妆也是贺斯扬卸,阮知宁说他把卸妆东西放在包里。贺斯扬出来找圈,在落地窗前找到那个毛绒绒兔子挎包。
卸完妆阮知宁又变成原本干净纯粹模样,不过脸颊还有点红,唇瓣也是。他躲在贺斯扬怀里拼命抵挡困意,在极致疲惫下依然惦记着那件最要紧事——直到现在金主都还没有给他个肯定回复。
床头灯照亮块小小区域,阮知宁撑起上半身去看贺斯扬。刚才洗澡时候阮知宁有好几次差点睡过去,眼下贺斯扬瞧着他杵着脑袋在自己面前乱动,抬着眼问阮知宁:“宁宁不是困?”
阮知宁没吭声,低下头来吻贺斯扬。贺斯扬被他压在枕头上,阮知宁伸出柔软舌头去舔贺斯扬嘴唇,把他唇瓣舔得圈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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