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你说是吧?”
方朝言是撞开阮知宁从两人中间离开,周时看着他背影,气得直跳脚:“他真是有病!宁宁,你放心!明天肯定要逮个机会揍他顿!”
其实阮知宁也是被周时强行拉来,他已经笃定贺斯扬并没有对他失去兴趣,因此跟方朝言比起来自己还是有优势。
“没关系周时,”阮知宁反而去安慰周时,“快要下班,们走吧。”
周时气还没消,把拉住阮知宁,嘱咐他:“宁宁!你定要把那个客人盯牢!千万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!”
“嗯!”阮知宁使劲点头,“会努力!”
“对,都忘记问,那个客人叫什名字?”
阮知宁愣下,两人静静对视几秒钟。阮知宁眨眨眼,怔怔地回答:“也不知道……”
旧小区楼道里声控灯不太灵敏,阮知宁就着手机屏幕微弱光亮把钥匙插进锁孔,打开门回到家。
奶奶住院以后家里就冷清许多,木质柜子上摆放着些杂物,钥匙放上去时发出声清脆响。
微信里有条未读消息,是几分钟前贺斯扬发过来。阮知宁没有点开,看着那个小红点,在聊天列表里把这条消息翻来覆去看十几遍。他回想起今晚情急之下自己对贺斯扬说过话,有些无措地丢掉手机。
贺斯扬:宁宁洗完澡把小裙子穿上,然后给发视频通话。
几天前阮知宁在玩手机时候收到几条推送,然后在网上购置条很漂亮黑色短裙,可买来后才发现似乎不太适合他。今晚在Land拦住贺斯扬时候阮知宁也是急中生智才这说,假如贺斯扬答应那阮知宁可以去邱昱那里问他要别裙子,并不定非要穿这条。
但贺斯扬消息是在自己下班后发过来,阮知宁趁热打铁问客人名字,贺斯扬也正好提出他要求。
阮知宁不在Land,家里只有这条黑色短裙。如果阮知宁不穿就相当于他今天说话是在骗贺斯扬,想到今晚方朝言说那些话,阮知宁不可能不穿。
氤氲雾气模糊浴室镜面,阮知宁洗完澡从淋浴间里走出来。他拿起放在旁裙子,磨磨蹭蹭地穿上去。
其实这条裙子设计非常简单,比之前他穿那几条裙子都好穿。阮知宁穿上以后转身想对着镜子系背后绑带,然而镜子上面全去雾气,阮知宁走上前用手胡乱抹两下,艰难地系个蝴蝶结。
这是条女仆吊带裙,黑色作为主色,胸口到锁骨这块是白色花边褶皱蕾丝。如果要说这条裙子特点那大概就是布料特别少,阮知宁低头看着堪堪遮住大腿裙长,不太适应地走两步,总觉得腿根处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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