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在高考前对未来有过点想法。”
上大学,奶奶便住进养老院,在这之后,楚嘉禾生活直是被时间和现实推着走。久而久之,习惯这份工作,也习惯这样状态,楚嘉禾没再想过做出什改变,始终安于现状。
“不是什值得谈论事情。”楚嘉禾坦言道,“曾经想开家宠物店。”
魏司哲问:“这是你梦想吗?”
“称不上是梦想吧。”食指关节蹭着鼻梁,楚嘉禾抿唇说,“魏先生是做大事人,身边朋友各个事业心强,目标宏大、目光长远,是没办法和他们比较。”
魏司哲笑道:“不用去跟朋友比较,更不用在乎他们会怎看你,站在角度,遇到人中,只有你能平衡好工作和生活,你可比他们强多。”
“眼光是别人,心情是自己,只要有目标、有方向,脚踏实地朝着它努力就好。”
取出兜里怀表,牢牢攥进掌心,楚嘉禾迈步上前,抬眸望着魏司哲,说:“奶奶怀表用七年。”
魏司哲凝视楚嘉禾干净双眼,他想永远住在里面。楚嘉禾轻声道:“魏先生送这只怀表,会小心使用,好好保存。”
会意地笑笑,魏司哲说:“没关系,用坏或者用旧都不要紧,再买就是。”
怀表只要不磕碰,基本不会“用坏”,配件寿命很长,不容易老化,“用旧”不知猴年马月,魏司哲寓意明显,楚嘉禾同样会意,于是道:“下次再买话,还让店员往礼盒上绑蝴蝶结吗?”
魏司哲笑着回答:“送给心仪人当然要绑啊。”
柳枝摇晃,起风,大橘子在渐暗阳光中蹿上矮树,窝在凹陷处眯着眼打盹。魏司哲发觉与楚嘉禾相处时间总是流逝得特别快,两人边走边聊,远方天色隐隐透出片黛蓝。
正准备折返活动中心,突然有急促喊声绊住楚嘉禾:“小楚——!”
女声由远及近,楚嘉禾站在台阶上回过头,是宋护士长。她小跑着冲他招招手:“小楚,有个老人情绪不太稳定,听不进去话,正坐在主楼门口嚎啕大哭呢。方医生陪院长到市医院看病人去,和小护士们谁都劝不动,想请你过来帮帮忙。”
楚嘉禾立即应下,对魏司哲道:“接老先生下课任务就交给你,六点前没回来,你们先去食堂吃饭,千万别等。”
“楚嘉禾。”魏司哲没顾得上礼数,抓住楚嘉禾曾经受伤左手,拇指轻捻他腕骨,沉声叮嘱,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老人们都很温和。”拍拍魏司哲手背,楚嘉禾安抚地说,“放心吧,没事。”
五点整,《道德经》讲座结束,魏桥瞅着魏司哲空荡荡身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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