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照片,当事人惆怅地长叹口气:“爸,您能不能给您儿子留点面子。”
魏桥回嘴道:“这不夸你呢吗?面子给你抬得高高。”
“九年义务教育期间,数学全是满分。”魏司哲放下拎来兜子水果,看向魏桥,“您得这夸才有面儿。”
魏桥冷声拆台:“语文呢?”
魏司哲:“……”
“他高中语文回回都卡及格线过。”魏桥不满地跟楚嘉禾透露,“偏科偏得厉害,亏得他爸还是语文老师呢。”
魏司哲抄起旁报纸不停往脸上扇风,楚嘉禾见状,关心地问:“魏先生是不是觉得屋里太热?”
“没事。”魏司哲冲他摆摆手,“就是血压有点高。”
楚嘉禾实在憋不住,笑得肩膀直颤。
下午两点五十分,魏司哲送魏桥前往活动中心去听《道德经》讲座。楚嘉禾等在楼门口,望见魏司哲从里面走出来,他迎上去,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很难再维持以往和对方单独相处时,轻松自然心态。
此刻关系尚未挑明,中间仍存在层朦胧隔挡,将近不近,但又远胜于普通朋友,楚嘉禾正在慢慢适应这种改变。
“们有两个小时时间。”楚嘉禾问,“魏先生想做些什?”
魏司哲双手插兜,回答:“有你陪着,做什都行。”
说话语气、掺杂情绪、对望眼光都与过去不样,楚嘉禾收回视线,指着主楼后方条小径,提议道:“天气这好,们去散散步吧?”
魏司哲说:“正合意。”
踏上石子路,杨树枝桠在头顶交错,两人踩着洒满地面光斑,狭长小径通向养老院南侧处花园,茂盛冬青丛围出供人通行窄道,道旁生长着色彩鲜艳蔷薇和月季。
魏司哲晒着和暖阳光,惬意地伸着懒腰,上午座谈会开三个多钟头,熬得他脖颈僵硬、四肢疲乏,不过好在,有个人总能舒解他疲劳。
魏司哲:“啧。”
楚嘉禾闻声转头:“怎?”
魏司哲叹道:“太不公平。”
楚嘉禾脑袋雾水,魏司哲放缓步调,说:“你想知道关于任何事,随时都能问爸,他会对你事无巨细地坦白所有。”
“但就没这个条件。”魏司哲故作沮丧地说,“楚嘉禾在这儿,太神秘。”
楚嘉禾环住臂肘,笑道:“别挖苦,哪儿来神秘感啊。”
“口味、喜好、童年趣事,还有你学生时代。”魏司哲耸耸肩,“对这些无所知。”
快走两步,楚嘉禾转身站到魏司哲面前,挡住他去路:“向你保证,在你这里没有秘密。”
魏司哲勾唇:“行,那问你个问题。”
楚嘉禾点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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