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瞬间,陈山晚就想到那个小哥哥。
真就这巧吗……?
尤其陈山晚问郁睢:“郁先生你眼睛是怎受伤?”
郁睢回答是:“其实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他”微垂着眼帘,声音听上去还是轻轻柔柔,但眸中却是片冰冷:“好像从小命就不太好,总有人说克这克那,只记得有天醒来,觉得眼睛很痛很痛,什也看不见。”
陈山晚愣。
他不是学医,对这些不太解,但也知道失明除非是出什意外,不然都会有前兆,所以他问:“在这之前你视力是正常吗?”
郁睢好像很爱笑,陈山晚又听见“他”轻轻地笑声:“没有。姨妈他们也请医生来给看,不知道究竟发生什,反正给开很多药。”
陈山晚有些疑惑:“所以你后面是吃那些药治好吗?”
郁睢唔声:“也可以说是有那些药作用吧。”
陈山晚微微皱眉。
他觉得这话有点奇怪,但还没追问,郁睢又问:“如果是你,觉醒来发现自己眼睛很痛,还失明,你会怎办呢?”
陈山晚稍怔。
他仔细想想:“…不知道。”
他说:“没有经历过,也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答案。但非要说话,想会很害怕吧。”
说到这,陈山晚就问句:“郁先生你当时很害怕吗?”
郁睢喜欢听他关心自己,哪怕是被“他”诱导出来关怀,“他”也喜欢。
所以“他”眉眼弯得好看,语气也有几分轻快:“嗯,很害怕。”
“他”想,还好是“他”经历这些,不是他。
陈山晚不是没听出“他”语气变化:“……?”
这刻他忽然感觉也许郁睢可能真有点精神上问题.
北方到南方有些距离,就算是飞机也要几个小时,来回就是天。
游明很难瞒过喻心。
他说自己去出差时,喻心直觉就让她敏锐地问句:“是不是游喻骗们,他没有去旅游,而是……”
她话没有说完,但游明能够明白喻心意思:“没有事。”
他尽量温声安慰喻心:“你别多想。”
喻心却用那种失望眼神看着他:“你还想瞒着?”
游明稍顿,终究还是道:“游喻是回去,不过没关系,现在就去把他接回来。”
“你怎知道他回去?”
自己儿子自己清楚,喻心敢肯定游喻没有告诉游明:“是不是它还和你有联系?!”
游明还没说什,喻心就肯定地呢喃句:“它还和你有联系。”
喻心瞪大眼睛,满目惊恐:“它为什还和你有联系?不是说们搬走,完成它交代事就还清吗……”
她说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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