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山晚有点讶异:“先生您怎知道?”
“对这些方面也比较感兴趣。”里面人似乎是低笑声:“毕竟常常无聊没事做,只能看看书,看看门上这些究竟画着什,只可惜到现在也不知道。”
陈山晚稍顿,偏头看看就在自己脑侧符纸。
他还没说什,就听里面人问他:“陈先生你知道这上面符是什意思吗?”
陈山晚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说。
他抬手轻捻着符纸,最终说:“是给你祈福用。”
并不意外回答。
“他”敛眸,没有为陈山晚欺骗“他”而恼怒生气,嘴角勾着弧度反而变得柔和。
怎这温柔呢。
“他”想。
“他”人类总是这温柔。
“…原来是这样。”
没有戳穿他谎言,也没有质疑他。既然他说是祈福,那“他”就可以把这些符纸当作真是为“他”祈福存在。
毕竟……
本来也是因为这些东西,“他”才能再次这直观地感受到他温柔和善意。
“谢谢。”
陈山晚良心莫名有点痛,对喻心他们观感也没有那好。
他还以为他们对他很好,结果……
陈山晚在黑暗中看着前方,心想怎能这样呢。
精神病患者自己也很痛苦啊,怎能把他当做邪祟呢。
陈山晚手机微微震动下,他拿起手机看眼,发现是喻心给他发消息。
她问他怎。
陈山晚便把升降台坏事说,还顺便跟里面那位也说句:“喻女士回。”
【喻心:坏?那安找师傅来修。】
【陈山晚:好。】
“她说会找人来修。”陈山晚说:“应该今天就会来。”
低冷沉闷嗓音应声好,又有点担心似问:“那如果今天不来呢?”
“他”有点可怜:“现在就有点饿。”
陈山晚顿顿。
他看看门缝隙,拿手指去估计门缝距离。
视线里赫然出现点细白指尖时,“他”瞳孔很明显地跳动下,布满屋子荆棘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要冲过去将其卷住,但陈山晚只是量下就收回手,荆棘也落空。
陈山晚没有觉察:“…包里还有点小饼干,应该塞得进来,您看您需要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好。”
“他”抬脚踩住自己扭曲着试图拼命冲出去荆棘,哪怕陈山晚看不见,那张破碎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,脚下力度却毫不留情,直接将自己部分都碾成碎渣,疼痛跟着席卷上来,“他”却没有丝毫波动。
只是看向那扇门神态却并不镇定。
那双晦暗眼睛充满狂热与渴求,又有几分令人悚然亲昵。
那是如同毒蛇流露出来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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