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老妈抱到怀里,跟哄孩子样轻拍她后背安抚,又去骂沈知非:“你瞎说什胡话呢?你去哪儿啊!这他妈永远是你家。”
沈知非含着眼泪跪在边,握住沈灵玉紧攥拳头,“对不起妈,您别哭,您别不要,都是错。”
沈灵玉想甩开他手没能成功,趴在宋朗怀里哭得更加委屈。
听她哭,宋朗也觉得心酸,最后三个人几乎是搂着哭成团,直到宋立峰从公司回来,站在玄关脸担忧和疑惑地问:“你们三个干什呢?”
沈灵玉推开两个儿子,第时间扑进老公怀里,她被哄着进卧室,沈知非和宋朗仍跪在客厅里,侧耳听着门缝里钻出来隐隐约约交谈声和哭声,他们都沉默不语,手却握得很紧,直到外面天色逐渐暗下来,卧室门才重新打开。
宋立峰沉着张脸站在门口,对着仍跪在昏暗里两个人说:“跪上瘾?还想再去趟医院是吧?”
“爸,妈她……”
“让他们跪!最好跪死才好,不认这没良心儿子!”卧室里,沈灵玉又开始哭,声音里有孩子般委屈。
宋立峰把门关上,长长叹口气,半晌才道:“你妈性子,你们俩都知道,嘴硬心软,她不是那个意思。至于你们——”
沈知非低垂着头,他没有勇气和这个温柔坚定父亲对视。
“不同意,你
妈也没办法接受,分开吧。”
宋立峰语气很随意,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样,没有勒令禁止,没有强制要求,可越是如此,越令人无法激烈反抗。
宋朗双腿麻木地跪在地上,梗着脖子道:“爸!喜欢他,这辈子就认准他,俩不可能分开。”
宋立峰叹道:“和你妈也年轻过,理解你们心情。你们现在年纪还小,感情正浓时候动不动就喜欢说辈子,可辈子哪那容易?和你妈还不是几次三番动过离婚念头,更何况两个男人在起,更难。”
“们有信心啊!”
宋朗激动地想冲过去,让他爸把他认真看得更清楚点,可他起得猛,眼前黑,膝盖发僵,直直摔倒在地板上,后脑勺砸出咚声响。
沈知非赶紧把人扶起来,查看他情况。
沈灵玉听见动静也跑出来,打开客厅灯看到宋朗疼得龇牙咧嘴样子,又捂着眼睛哭。
宋立峰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,等到情绪都平复下来,他对沈知非说:“跟来书房趟。”
“也去!有什事跟他起担着。”宋朗捂着脑袋也要跟过去,却见沈知非沉默着对他摇摇头。
书房外,他抓心挠肺焦躁不安,明明知道沈知非只会比他更坚定,可他还是害怕。
他忽然懂沈知非那种不顾切心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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