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安面无表情地捡起保温桶,才冷冷地看向钟煦:“他伤,都是拜你所赐,你没资格指责。”
“你说什屁话!”钟煦怒气冲冲地瞪着他,指指身后封锁病房,“不是你把他关进这个鬼地方,还要坐牢样地带着脚镣吗!”
“是,”蒋文安坦然承认,“但如果不是因为他放火烧楼,也不愿意这样关着他,是为他好。”
“狗屁!你要真为他好,就不该把他整天关在医院里,他又不是精神病!他放火也是被你逼得!”
“他是为去找你!你是不是就想听这句话?”
蒋文安突然抬高音量,向冰冷几乎没有表情脸上终于现出几道裂痕。
“那还要告诉你,你如果真爱他,真为他好,就该自觉消失,永远不要再出现。”
钟煦怒极反笑:“然后呢?你就能趁火打劫,入他眼?”
“知道不配。”蒋文安目光暗淡下去。
早在仇野17岁那年,他在仇野想要烧毁花园但他转头去向仇锐达通风报信那天,就已经失去走进对方内心资格。
“但你比更不配,仇野如果再跟你在起,他只会更疯更放纵,早晚有天他会走极端做错事,那时候他去就是真正监狱!”
他攥紧保温桶提手,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惨白。
“仇野需要是有个理智、冷静人陪伴、引导,而不是你这种连情绪都管控不好疯子。这次他能为你放火,下次也许他就会为你杀人,你给他带来只有消极、负面影响,对他而言,你就是颗随时有可能引爆炸弹,迟早他会被你炸粉身碎骨。你听明白吗?”
“……”钟松开拳头又握紧,最终还是没忍住,像条发疯野狗样朝蒋文安扑过去,“明白你妈个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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