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脑电波检查。中途,钟煦还瞥见个年轻小姑娘被束缚带绑着手脚固定在病床上,任护士给她打针,表情木讷像个死人。
钟煦拽拽秦瀚衣角,低声问:“仇野那时候……也经历过这些吗?”
“当然,他住两年院,”秦瀚点点头,语气云淡风轻,“你能想象到、想象不到治疗手段,他都经历过很多次。”
钟煦想起仇野曾跟他提过次打针事,不禁又是阵心痛。
“到,”护士出声提醒道,“真只能探视十分钟,在走廊外面等你们,有事随时叫。”
秦瀚再三感谢,拉着钟煦进病房。
房间很宽敞,阳光几乎洒满整个屋子,辆轮椅背对着门口方向,停在半人高窗前。人坐在上面,钟煦只能看到他宽阔肩与微长发。
“在这守着,你过去吧。”
秦瀚轻轻拍拍钟煦肩,钟煦却觉得脚下有千斤重,根本挪不动脚步。
他定定地看着那个坐在窗前身影,想叫他名字,嗓子却像被双无形手掐紧般艰涩生疼。
也不知过多久,轮椅上人缓缓伸出只布满青紫伤痕手,轻轻拨动几下阳光。于是稀薄空气也跟着颤动,最后在钟煦漆黑眼瞳中掀起场滔天巨浪。
“阿野……”
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,因为他已经紧张到耳鸣。
但对方似有感应般,回过头。
四目相对霎,钟煦眼泪便决堤般夺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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