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犬不驯扑人,在这里偶有发生,但客人发疯,不要命地扑狗,还想把止咬器解开,工作人员还是第次见。
忌惮着钟煦是仇先生带来人,他们不敢生拉硬拽,只能先想办法把狂躁Lucky按住。
不过Lucky尖长爪子勾进杨沛东肩膀,而且在环境刺激下,爪子越发用力,几乎刮到杨沛东骨头,痛得他在地上不停蹬腿,发出声声刺耳惨叫。
混乱中,他松开牵引绳,其他几只灵缇不受束缚,便开始在赛场上撒欢狂奔,到处乱跑。
要知道,在这个地下赌狗场里,狗比人命值钱。
来这里打黑工,都是在外面被高利贷追着想砍手断脚人,走投无路之下,签“生死状”,跑来养狗、训狗,有时还要被关进狗笼里做些危险刺激表演,供那些寻求畸形快感有钱人开心。
幸运点,就是被挠两下,及时打疫苗就没事。如果被咬破喉咙,那也只能自认倒霉。
而这些纯种血统猎犬,都是花大价钱从海外运来,金贵得很,万磕着碰着,上头追究起来,谁也赔不起。
所以没人在乎杨沛东会不会被Lucky爪子抓破喉管,他们只留下两人压制住Lucky,剩下都跑去追狗。
仇野信步来到赛道上,将满脸泪痕钟煦拉入怀中,带他走远些。
“哭什呢?”他轻叹道,“不管不顾,也不怕伤到自己。”
钟煦双目猩红,斜盯着仍被Lucky按在地上人,牙根咬紧,魔怔样,不停重复“去死”这句话。
仇野强行扳过他脸,让他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:“不许哭,跟说到底怎回事。”
现在钟煦思绪极度混乱,语言组织不通,只有对杨沛东恨意是热烈鲜明。
在他学生时代,被揪去天台所挨打,受口水与嘲笑,被墨水泼脏校服,被剪坏头发……桩桩件件,都有杨沛东参与。
尽管他不止次去而复返,凭着施舍些许善意,让他像个疯子似暗恋他许久。
可那丁点喜欢,并不足够抵消恨意。
更何况,四年前杨沛东在那群狐朋狗友面前扒掉他裤子举动,在他这里已是罪不可恕。
仇野从他混乱表达中,只剥离出个较为熟悉名字,似乎是曾听蒋文安提过嘴。不过瞥眼杨沛东那张痛到五官扭曲脸,他便懒得再费神去想。
经理闻讯赶到,赔笑道:“仇先生,实在抱歉,让您和您朋友受惊,请您二位先移步贵客厅,免得……”
仇野扬手打断他,顺带拍拍钟煦脸,问:“想不想看表演?”
他无心从钟煦这里得到答案,转头淡淡扫经理眼。
经理立刻会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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