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资格生气?”
钟煦把牙咬得咯咯作响:“昨晚是喝醉,你马上把照片删掉!”
“那怎舍得?”
仇野躺在隔壁套房卧室里,欣赏着昨晚录下切。
“你身体好漂亮,可惜你拍照水平还是太差,即便是你私藏,也没能达到欣赏水准。”
意料之中,对面又是通歇斯底里怒骂。
仇野把手机拿远些,等钟煦骂到脱力,他才重新将手机拿到近前:“你以后再敢骂脏话,那不介意再给你贴次照片。”
“你敢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仇野轻巧地打断钟煦,“们各取所需,你没必要这激动。”
钟煦咬牙切齿道:“什各取所需?明明是你单方面在耍!”
“这话就说没良心,”仇野笑道,“昨晚你在电话里求时候,可是热情得很呢。下次再有需要,欢迎随时来找。”
钟煦怒急攻心,又要开骂时,对方把电话挂断。
他翻开通话记录,发现昨晚十点半后,他居然和这个混蛋有近二十分钟通话!
都说什?他为什点都不记得?!
仇野呢?肯定是仇野送他回来,他有没有发现自己秘密?
钟煦抓着凌乱头发,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点点滴滴,可越是努力,脑袋就越疼。
他拖着酸痛不已身体,左摇右晃进洗手间,冷水冲着脑袋通乱浇,他才勉强镇静下来。
甩甩头发上水珠,他抬起头,对着镜子照照。
忽然,浑身僵。
他缓缓扬起脖子,镜前灯光打到最亮,将他脖子上淤青照得分外清晰。
他覆手上去,五指指腹恰好能将那些痕迹遮住。
钟煦被吓得双腿软,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作者有话说:
又是小钟快被吓死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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