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心思在项目上,最后搞得曾芹要离婚。”说到这里,方明柏几乎是苦笑。
“明柏”,喻呈安声音传来,叹口气,“别说”。
“不说,这个傻外甥还以为他是救人出苦海那个慈悲菩萨呢。”方明柏转头,对着喻呈安道:“他不知道,他才是落进苦海那个,苦海名字叫江渝。”
喻呈安哑然,“你瞎说什”。
凌焰皱眉盯着方明柏,语气有些重,“舅舅你喝多吧”。
江渝抬头看凌焰,过会,低声道:“你舅舅说挺对。”
方明柏知道自己喝多,但有些话,也只能借着喝多名头说出来。
“凌焰是不姓方,但他是带大,舍不得他受委屈。不过现在说什都晚他喜欢你喜欢得恨不得改姓。他爸要是在这,估计能口血撅过去。不过他爸也管不他。就更管不。他什性格,你应该比体会更多。”
“你又是最好朋友,解你,知道你难处、你们今后难处。”方明柏像是想起来什,嗤声,抬头笑骂江渝:“你说你明明有更好路,你怎总能选条——艹。和呈安闭着眼睛都能选得比你好吧!”
江渝笑下,没有说什。
凌焰随即皱眉,嫌弃道:“舅舅,不要说脏话。”
方明柏瞪眼凌焰。
喻呈安哈哈大笑,方明柏转头又去瞪他。
“还记得你和曾芹结婚时候,伯母高兴地和还有呈安说,要抓紧,再过两年,江渝孩子都出来。当时没好意思说老早出柜,呈安倒是想说,怕他吓到老人家,就拦住。没想到”方明柏笑,“上帝真他妈是公平。江渝,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特聪明,所以出生就自带hard模式?”
“说太多。”
方明柏耸肩,口喝尽杯底红酒,“江渝,你应该明白意思。就是希望,今后在做决定时候,你能对外甥好点——他虽然看上去挺坚强小伙,但你不知道,机场那会他都哭”。
“你要是以后说不要就不要,这辛苦巴巴养大外甥,不得跳江去?”
凌焰瞬间就急,这他妈个个,都上赶着给老子添堵,是都嫌他寿命长吗?!
凌焰把拉起江渝,边哄边仔细瞅江渝,“你别听舅舅说疯话,们去睡觉,不理他”。
江渝站起来,但是没有立即走,他像是在思索什,但脸上是如既往平和,看不出多余神情。
屋子里只剩下酒杯搁上桌面清脆声。
凌焰急,彻底急,也不管,当下打横抱起江渝,直接进房间。
屋外两人愣几秒没回神。
凌焰把江渝安置在床上,额头抵着额头,凶得不行,“你要是敢胡思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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