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性格南北,但折腾起自己来还是同样无情。
“听说‘天行者’三期事,难度太大,你到底怎想?”
方明柏及时止住刚才话题。
“还在评审,三轮周转会议进行到第二轮。数据有大问题。设计稿废十七稿。前期六套方案目前只存活两套。还是半截子。”
江渝开口毫无波澜,方明柏却听得惊心,头皮顺着江渝话寸寸发麻,这里面功夫,光是想想都心力交瘁。
“你压力也别太大。也不劝你放弃,你好歹对自己好点。”
江渝点点头,没有说什。
“外甥挺喜欢你。上次电话里就说你句不好,他给嘚不嘚嘚出套议论文,有理有据,全是帮你说话。”
方明柏没话找话,笑着道。
也就是句闲话罢,方明柏也没多想,只是想借着凌焰笑话缓和下压抑气氛,但不知为何,他发现江渝笑下。
不是随意敷衍笑,也不是寻常客气笑,是眉眼都弯起来温和笑意。
“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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