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他衣角,脸越变越红。
他身喜庆红衣,身上股淡淡酒气,应该没喝多少,从他们在交州那次冷战之后,李煦就没再怎碰酒,偶尔几次,也只是沾几口。
她从前觉得要和李煦分开,总是随他任意妄为,有时候自己还会主动,因为那时她格外珍惜和他在起时间,现在真到这种时候,反倒越发不好意思。
“这凤冠太重,”李煦抬手拆她头上发饰,放在桌上,又拿起牛角梳,梳她垂下长发,“方才就直想着回来,结果还有人不识眼力见,这时候还拿事情来找,等以后非得找他们顿麻烦,要不然整天只会找解决。”
钟华甄手腕纤细,手握住自己手,心脏跳动声音让她耳朵几乎听不到李煦抱怨话语。
李煦看到铜镜中她咬唇模样,连珠炮似话顿顿,他微低下头,在她耳边说:“你真好看,最喜欢你。”
“小七今天是不是也来?”钟华甄红脸转头,岔开话题,“他和你像,或许已经有大臣看出来。”
“不用怕,没人敢说,你和从前有不同之处,外祖母不也没认出你?旁人可能会以为那孩子是,但不定猜得到是你,”李煦放下梳子,双手抱她身子,“就算真猜到,也没人敢说,皇家秘辛,说个死个,华甄,放轻松点,你早该结为夫妇。”
“张老夫人是眼睛不好,”钟华甄抬手轻推脸,深吸口气,让自己放松下来,“还以为你会紧张不安,怎现在直像个没事人样?明明成婚前你都快为这件事忙得团团转。”
李煦把钟华甄抱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钟华甄双手连忙搂住他脖颈,她回神,收起只手,揉着额头无奈道:“你不想说就不说,突然来这下,都吓到。”
他前段时间什样钟华甄都看在眼里,忘好几次要教小七习武,小七本来就不怎喜欢练武,得清闲还不算,还得意忘形地在钟华甄面前说李煦人老,记事情都记不清。
偏偏李煦那时候就在钟华甄屋里藏着,衣衫不整不好见人而已。小七得意也没得意两天,李煦第二天就给小七安排个神武营武将,严厉无比,亲自来教他。
成亲事大,李煦紧张,比钟华甄还要不安,生怕中途出什乱子。
他这种心态已经持续快个月,但等礼成那刻,他莫名就安心。
以钟家当年在大蓟地位,太子妃位置定是钟华甄,没有哪家小姐比得过,就算是为钟家兵力,先帝也会为他们二人赐婚。
他是太子,如果身边有准太子妃,朝中大臣定会让他们先成亲再出征。
李煦头靠住她肩膀,就好像这些天疲倦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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