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除雨水滴答声,就只有侍卫巡逻路过踩到枯枝脚步声。
钟华甄腰被他搂住,她大着胆子在李煦怀里转身子,李煦松松手上力气,任她折腾。
垂下幔帐中漆黑片,看不清人影,钟华甄手肘搭在枕头上,微支起手臂,低头就去亲他侧脸。
李煦脸颊发凉,被温热软唇碰几下后,他直接就把钟华甄给按怀里。
钟华甄被他下巴冒出胡茬扎下,她感受得到他裤子里反应,趴在他身上,搂住他脖子,说:“你若是真不想在这里,过几天就走,这里情况已经好转,估计很快就会好。”
李煦终于开口道:“走哪去?”
“回青州,”她亲他侧脸,“你不理,在这待着也没用。”
李煦掐住她腰,反手将她压在床上,钟华甄衣襟散乱开来,她抬手去摸他脸,笑说:“好久没见你,大晚上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,看你现在这般生猛样,当是好好。”
他靠在她肩窝中,闷闷,钟华甄是真不太明白他这气要生多久,叹出声,跟他说起件以前事,“你小时候经常看不起,眼睛都朝天上看,觉得出事就是娇气,有次和别家小姐在起,你还推……”
她话说半,又被李煦打断,“谁让你不听话。”
钟华甄无奈道:“这不是正听你话哪也没去吗?”
“不想和你说话。”他扯好被子,在被窝里拱拱,侧躺在边,双腿夹住钟华甄,让她动也没发法动。
钟华甄抬手轻轻搂住他,小声说:“这两天做过梦,梦到你打赢突厥,风风光光,没人不称赞你,大家都说你勇猛无敌,听着开心。”
战场事她管不着,但她还是想让李煦轻松点。
“快,”李煦靠在她耳边说,“陆郴派人传过这里消息给,和突厥僵耗时间已经够多,他们敢下这种毒手,便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他言语中并没有夸大,钟华甄只是被他抱着就会生出被保护安全感,她头埋他胸膛,问出句:“你是怎抓尔伯力?他可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你听过他?”李煦抚她长发,“偶尔之下抓到,乌黎那边似乎并不重视,本来想杀,但又觉得他日后会有用,暂且锁在大牢中。”
“乌黎其实非常信赖尔伯力,”钟华甄微微仰头,“猜乌黎现在肯定表现得像尔伯力没有用处,但他其实把尔伯力当做半个父亲,敬重无比,尔伯力稍有莽撞,但也是厉害,这些是查到事。”
上辈子已经过去,她也不想再见仇人平添伤口。
李煦低头吻她额头,连亲好几下,“说他做什?气都没消,日后再像这次样,定要你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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