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老糊涂,连东西都忘放哪。
钟华甄松口气,她抬起头,看到自己手血,又是惊。
李煦看她眼神让她战栗,钟华甄怕自己刚下动作把他得罪,连忙说句请太子殿下原谅。
她心想遭,刚才没注意用力气。
李煦腿突然抬起,钟华甄时不察,跌到他怀里,她连忙要爬起来。
他手按住她背,又抬起手,捂住她膝盖,问她疼吗。
钟华甄微微张口,忽然明白他在说什。
她在东宫时看到他递出信后,心都要跳出来,立即跪地向他狡辩,膝盖都磕出声响。
钟华甄手轻撑他胸膛,道:“你到底要做……”
南夫人回来趟,她推开浴间门,“对世子,还有件事忘说,厨房李师傅不在,做不……”
南夫人话顿,她看到钟华甄娇气地趴在李煦肩膀上,和自己对视眼。
三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……
李煦身上衣服湿,找不到合适,南夫人给钟华甄裤子改改针线,让他凑合晚上。
他睡在钟华甄被窝里,鼻子堵着东西,动也不动。
刻缠枝莲纹铜炭盆里燃着噼里啪啦碳火,暖意融融,如同在太阳底下般暖和。李煦并不在乎自己刚才和钟华甄那样被南夫人撞上,只是觉得被钟华甄捂住鼻血有些丢人。
她身体直有种清淡香味,混杂在药味里,好闻极,他问她要过很多次熏香方子,她直没给他正确。今天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钻,她自己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,让他小腹火气又上来。
南夫人则是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,帮钟华甄擦头发时,还低头问句:“那是太子殿下?”
纵使南夫人见识多广,语气里也依然有好几分不确定,完全不明白为什自己才离开没多久,李煦怎就出现在钟华甄浴桶里,还和她抱在起?
钟华甄和李煦不样,她是有羞耻心,今天发生什她无法描述,只能喝口茶压下脸颊燥热,道:“今日事不用告诉母亲,免得她忧心。”
李煦闷声说:“钟华甄,给上来。”
钟华甄耳朵倏然红得厉害,她心底骂他声,他好歹是大蓟朝太子,怎连男女大防都不顾忌?
南夫人为钟华甄擦头发动作停,顿时有种自己待在这多余感觉。
屋里烛火点亮,漆纱灯精致,幔帐上流苏在晃动,钟华甄知道是他在催,她深吸口气,冷静说:“太子殿下身体不舒服,有事还是明天早上再说,明天还在府中。”
李煦嘀咕句:“你裤子太小,勒得难受,给换条。”
南夫人讷讷道:“老奴已经改到最宽。”
“勒得紧就是勒得紧,诓你做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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