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。
昭王李唯知年近五十,习孔孟之道,长须和两鬓都微微发白,却不显老态,看着像个读书人,但他手里掌管八万大军,徐州兵力现在也由他调动。
“你便是钟阿日?果真表人才,”李唯知似乎是个自来熟,赐座给他们二人,“王柄跟说上次破城,你有大功,可是真?”
李煦说:“多谢王爷夸奖,是王校尉教导有方才能撞上运气。”
王柄对他回答很是满意,便对昭王说:“英雄出少年,是比不上。”
李唯知打量李煦,“看你气度不凡,家中真是平平商贾?”
李煦顿,“算不得商贾,只是幼时变卖家中宝物得笔大钱财,爷爷从前跟过钟将军打仗,他十分希望成为像钟将军那样人,只是好赌……”
他话说得恰到好处,又叹口气,似乎觉得往事历历在目,又不堪回首。
李唯知见他不像在说谎,摸着长须点点头,“钟将军得万人敬仰,你爷爷这做也正常,还见过有人想把独生女都训上战场”
李煦唉声,“往事已过,愧对家里人。”
李唯知问他:“这倒没什……你可曾有过婚配?”
李唯知对人才向来重视,因为这点来投奔他人不在少数,李煦身上有潜力,如果能纳入麾下成为自己人,是件好事,如果不能,那就只能除掉。
“谈过几门,最后都吹。”
李唯知满意,打算开口时,又听见李煦在那气愤。
“女人都是麻烦精,要来有什用?大家小姐只会整天哭哭啼啼,只会告状,农村仆妇脾气,bao躁打人,当妾都是高抬,还想嫁进钟家?低俗,在床上还没兄弟放得开,要是兄弟还在,才不想见到那些麻烦。”
李唯知笑意滞。
王柄心想事情要糟,连忙止住他,“大胆!怎在王爷面前说话!”
李煦却好像没察觉到,他又气道:“王校尉,你是真不知道那帮人麻烦,王爷要是问戒赌事都没这大反应,你知道她们怎骂吗?说脑子不正常,以后没女人看得上,呸,还以为看得上她们,脑子有病!嫁进钟家顺便伺候兄弟怎?新婚夜还得叫兄弟来呢,群没眼光,能伺候们几个都算她们福气!”
王柄恨不得上手捂住李煦嘴,这话哪是能拿到大庭广众下说!他夺这小子那多功劳,心里也过意不去,昭王要许配女儿时突然问起这蠢蛋,他还帮忙美言几句,想给这小子个惊喜。
这人直接就给炸。
李唯知似乎有些震惊,他慢慢缓缓,却也没见生气,只是没再提婚配这件事。
昭王好优雅高贵之道,这等粗鄙言语听得少,偏好男子人他不是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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