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”
“那和萧绝有什关系?”傅少御挑眉道,“仅凭传闻说他是踏仙阁异瞳杀手,就指证他下毒行凶,怕是欠妥吧?”
“你莫要强词夺理,”敖江怒道,“燕星寒中毒当日,大家亲眼所见,萧绝就在当场!除他,还有谁来自踏仙阁?”
“敖掌门怕是记忆有差,”傅少御说,“毒是从罗大蛮身上搜出,至于他如何拿到断魂散,只有他自己最清楚。”
“那封彦证词呢?!他说亲眼看到异瞳杀手闯入燕家杀燕星寒,若没记错话,封彦是你好友吧,他指证还不够清楚吗?”
“人之词,不足以信。”
傅少御晃晃他与萧绝紧握手,继续道:“再说遍,萧绝是赤月中人,踏仙阁事莫要算在他头上。”
“退步讲,放火烧毁踏仙阁,不也算是给燕前辈家报仇?”他脸玩味,“说起来,大家还该感谢萧绝才对。”
唐筠“唰”地展开折扇,笑眯眯地说:“功劳簿上,劳烦帮也记笔。”
褚风火上浇油:“那这说,功劳最大吧?”
“这这这岂有此理!简直不可理喻!”
大殿内顿时片嘈杂,却无人能在时间拿出有力证据,反驳傅少御狂妄之词。
沈仲清面色如铁:“众所周知,踏仙阁与魔教本是同宗,你以为烧毁踏仙阁就能把魔教推脱干二净吗?傅少御,你未免天真!”
傅少御闻言,终于站起身来。
沈仲清说:“魔教拥有问渊录,就是铁证,你洗不清。”
傅少御缓步走下台阶,萧绝紧跟在他身旁,其他人分立左右,跟在他身后,最终在沈仲清面前站定。
气氛再度紧张起来。
男人身材高大,往常刻意压抑气场此时全无收敛,显得格外迫人。饶是如敖江这种派掌门,也不由心中生畏。
“前辈说铁证,是何意?”傅少御没什温度问。
“你莫装无辜,”沈仲清道,“自凌氏案后,剑谱便下落不明。如今在你魔教手中,你敢说当年魔教与此桩旧案毫无牵扯吗?”
“当年定是魔教为独占剑谱,才不惜指使崔玉书犯下凌氏灭门案。”敖江愤声道,“现今你又以剑谱为饵,操控踏仙阁为害武林,挑起事端。如今真相大白,你休想把罪名全部推给踏仙阁,把自己洗得干二净!”
萧绝冷笑不已:“剑法不怎样,信口开河功夫,倒是天下第。”
敖江脸色顿时红白交替,好不难看。
傅少御也跟着笑:“那敢问诸位,这般苦心孤诣,精心布局,是为哪般呢?”
“哼!当然是搅乱武林秩序,趁机称霸中原呗!”
“姓傅,你做梦!”
殿内又是阵骚动。
沈仲清纵容他们议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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