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心思微动，低声说：“那你求
。”
小哑巴没有片刻
犹豫，声音里不掩兴奋地说：“求求你，再飞远些，飞高些！”
傅少御便带着他掠过树梢，踏过竹林，往更高更远处飞去。
“啊……！”
惊呼变成
赞叹，又转而变成惊呼，只听“扑通”“扑通”两声，两人急坠而下，从
处断崖边摔进数丈之下山泉中。
小哑巴被呛两口水，浮上来时拼命地咳嗽好阵，环视四下，水面上只有他人，他心慌，想大叫着寻人，却不知对方名字。
他深吸口气，重新潜回水下找人，脚踝忽然被拽住。
想回头看时，他就被拽出水面。
水花溅进眼里，他揉揉眼睛要去看傅少御是否安好时，就听傅少御厉声道：“别睁眼！”
小哑巴怔，虽然疑惑，但还是乖乖地闭着眼没动。
傅少御松口气，又扎入水中寻番，还是没找到方才松脱掉落面具。
小哑巴略显不安地问：“怎
？”
傅少御如实说：“面具不见。”
小哑巴本能地想睁眼看看他真实面容，结果眼皮刚动，只温热手掌就覆上来。
他眨眨眼，睫毛擦过掌心，撩得傅少御痒痒。
喉结难耐地滚动下。
“别动。”
小哑巴乖乖不动，等片刻见他也没有撤手意思，轻声问：“为什不让看？”
傅少御没回答。
这只是个习惯，出于近乎本能戒备心。
他身份特殊，从小外公就对他千叮咛万嘱咐，在旁人面前千万不能透露半点身份信息。甚至外界都不知他存在，只晓得赤月教老教主断香火，无人为继。
他不能和赤月教扯上关系，也不能与踏仙阁有所纠葛，这十几年，他甚至从未走出过外公给他画圈子。
傅少御明白，事关凌氏门血海深仇，若是出现丝纰漏，那辛苦隐忍十多年心血，都可能毁于旦。
因而在以富贾之子身份闯荡江湖前，决不能让任何外人看到他脸。
小哑巴也不能例外。
“没什，”傅少御捂紧他脸，扯谎道：“太丑，会吓到你。”
掌心下眼睫又颤两下，扑簌簌，像柔软羽毛。
“不怕，”小哑巴两手握住他手腕，轻轻推拒，“真。”
水珠顺着他发梢滑下，滴在傅少御手背上，又滑落到他鼻尖和唇瓣，傅少御眼色沉沉，盯着那两片单薄唇，哑声说：“不可以。”
薄唇抿下，水珠悄然融开，阳光下泛起诱人光泽。
傅少御把视线挪向少年光洁脸颊，又不受控地重新看回他嘴唇。他凑近些，视线来回扫动几下，终究是没忍住。
歪头靠过去，试探性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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