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玦事,真不是。”
萧绝这才躺平,于黑暗中侧过头来,对他说:“绝对是你。”
“这笃定?”傅少御也侧头回望向他。
“这些天,只有你跟贴过身。除你,还能是谁?”萧绝反问。
其实不止是这些天,他自儿时记事起,就从未与人这般亲密接触过。傅少御……给他人生第个拥抱。
纯粹,温暖,令人心安拥抱。
傅少御侧过身,枕着胳膊问他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这路你总是动不动就要与过招,还落过次水,也许玉玦就是在某次中掉落呢?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怎不可能?”
傅少御两指夹着根黑色腕带,在萧绝面前晃晃,是上次在山洞时他从袖口解下来,让萧绝扎头发那根。
“这东西就是你方才遗落,你察觉到没?”傅少御话锋转,语气里带笑意:“不过倒是没料到,你这珍惜傅某东西,还以为你早丢掉。”
腕带尾稍擦过萧绝脸颊,带起阵刺痒。
他扬手扯过腕带,丢到枕头底下:“休要自作多情。”
萧绝翻身重新面向墙壁,闭上眼。
“你既知冤枉,以后就别总动不动与刀剑相向,谁受伤都不好,”身后温热气息倏然靠近些,“更喜欢你认认真真唤声‘御哥’。”
夜色腾地下烧起来。
放火之人撤回到原位,温温柔柔地说句“好梦”,便再没声音。
萧绝梦从来与“好”这个字沾不上边,总是沉郁调子,没什色彩,梦醒后记着点滴也更像是恐怖画集。但这次,他在天色破晓之际醒来,脑子却空空如也。
没有好梦,却也不再血淋淋教人头痛。
他抬眼,打量起依旧沉浸在睡梦中傅少御。
男人英挺眉目间隐约萦着层浅淡痛苦之色,这让他罕见显露出几分脆弱,应该是梦见什不好事吧?
萧绝伸手想给他抚平眉头,却在空中打个转儿,缓慢摸向被褥里。
男人昨天遭受过重击地方,依旧没什精神。
莫非真废?他是不是因为此事才在梦中也要皱眉?
萧绝屏住呼吸,轻轻揉揉,耳听得男人发出声极富磁性低吟。
想要撤手,胳膊却被人按住。
“不老实。”
萧绝抬眼,便陷入潭墨染似深渊,浪翻潮涌间,他被卷入更深处漩涡,无法抽离。
“你没事,”他声音暗哑,掌心那炙热温度要把他全身血液烫得沸腾,他用目光描摹过男人慵懒神色,眨眨眼:“……不必负责。”
傅少御把他手再次按回去。
“有没有事,还得进步确认下。”傅少御带着他手轻缓地动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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