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眼皮看他，“问你呢，又哑巴
？”
“你……为什
关心
？”萧绝哑着声音问。
傅少御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不是朋友吗？”
朋友——
“杀手需要这个东西吗？他只会拖累你，让你
刀变钝，剑易折。来吧臭小子，来见你朋友最后
面。这次是帮你动手，下次——”
崔玉书将颗血淋淋头颅扔过来，又用沾着那人血迹寒霜拍拍他脸。
“下次该当如何，你想清楚再告诉。”
他瑟瑟发抖，不敢去看那颗头颅眼。
在雀翎台外跪整整三日，力竭之时，他才爬进殿内。声线毫无起伏，像个死人。
“若有下次，萧绝亲手杀之。”
“……萧绝？”
“是，这是名字。”
——萧然物外萧，郎艳独绝绝。
喜不喜欢？
那人笑眯眯地问。
萧绝垂眼道：“祸起萧墙萧，恩断义绝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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