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径没说什,下床捡起地上T恤套上。
时舒注视他背影,脑袋还是有些晕,闭上眼就是回放,只等睁开瞧着天花板出神。
后面有些黏,是套上面液体,本来以为会做到最后步,但可能是他抖得太厉害,梁径没有放进来。梁径亲他好会,后来问他愿不愿意咬时候,时舒没怎想就同意。但是他想得太简单,以为会像上次样,很快就结束。结果他又哭好久。
时舒伸手摸摸自己脖子,嗓子口还是有些疼,长时间刺激,过程简直时舒觉得自己脸又烫。
“还疼吗?”梁径不知道什时候回来,他亲亲时舒嘴唇:“起来喝点水。”
时舒抬眼,对上梁径漆黑深邃瞳仁,瞬间好像认识他,又好像不认识。
他们起长大,照理说最熟悉彼此。可是之前两个多小时纠缠,时舒忽然有种感觉,那个温柔和善、举止从容梁径并不是直这样。他想起那年除夕跟梁径回老宅,后来他和梁旭打架,梁径为维护他,把自己手放进滚烫水壶里
时舒看着梁径。
那些亲密时刻失控与沉浸,英挺鼻梁上滑落汗液,还有注视自己眼神,每刻都让时舒心颤。
长大后梁径好像隐藏部分。
梁径见他这样怔怔,笑下,手掌轻轻贴贴时舒脸颊:“怎?”
时舒想想,问:“刚才你都在想什?”
梁径没说话,他依旧与他对视,眼底温柔目然。
时舒闭上眼,对梁径说:“你亲亲。”
随即,唇上就是片温热触感。
时舒很快睁开眼,和意料中样,他落入片深不见底潭,温柔是真,而那些近乎凶狠占有也是真。
它们全数展现在梁径身上,像张网,细细密密,充斥理所当然偏执与纵容。
时舒抿嘴:“你什时候有这个想法?”
他没说什想法,但梁径知道。
梁径想想,老实道:“很小时候。有次你和说你爸妈要离婚,你不知道跟谁,那个时候就想,最好谁都不要跟,只属于个人就好。”
时舒听得笑起来:“那会才多大你是不是有病啊。”
梁径也笑,忍不住又去亲他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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