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。
那会急着洗完上楼吃晚饭,毕竟梁坤和丁雪都在,他们不能在浴室拖太久。于是,有些事发生就这发生,就连两个当事人对于自己当时说话、做事,都没能来得及好好想想,或者说,没来得及害羞。
细节被逐个回想起,而梁径灼热呼吸和那个时候样贴得很近,时舒觉得自己正以火箭撞地球速度濒临爆炸。
梁径察觉他脸上热度:“怎?”手背贴贴时舒面颊,他脸红得简直不正常,梁径问:“在想什?”
他看着梁径,梁径看着他。
很快,时舒非常肯定梁径也想到两个多小时前浴室。
他们以亲吻为边界、确定关系在起时间尚且还能以小时为单位,但给彼此做事却已经不能以单纯时间长度来衡量。
梁径顿时也有点脸红,他转开脸,很不自然地说句:“走吗?”
时舒脸通红,羞臊之下把推开梁径:“走什啊!你——”
突然,像是抓住什关键似,时舒凑近,眯眼:“还没问你,你怎知道你从哪里知道可以那样?你背着看片?!”
梁径难得慌张,很快地说:“没有!”
时舒不相信:“梁径,你不老实。”
梁径:“”
都没说话几秒,梁径后退几步,靠上墙,他甚至都没好意思去看时舒。
这让他真很不好意思,而直以来家教也让梁径不是很能流畅地把整件事说出口。
“你也在。只是你睡着。”最后,梁径红着脸说。
时舒眨眨眼:“?”
不好意思是回事,坦诚是另回事。
梁径抬眼看向时舒,语速有点快:“去年社会实践,闻京带。你睡着。真没看多少。担心你醒还来不及,——”
时舒:“怎点印象没有?”
梁径:“你怎会有印象。你睡着。”
时舒:“你们看那个,能睡着?!”
梁径:“怕把你吵醒,那个声音大就抱你去别屋睡。”
好半晌,时舒都不知道说什,他看着梁径:“谢谢。”
梁径也不知道说什,顿顿,干巴巴道: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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