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好状况之后,这位律师轻咳嗓门,慢慢抬眼看下傅夫人。
也就是这平静眼,几乎要让傅夫人汗毛倒立,她不明白这到底是种什样感觉,但是她颗心脏在这平静眼神下面已经开始不断地向深渊坠入。
明明情况已经不可能再继续糟糕,难道还有比这般情况更糟糕?
傅夫人挺直脊背死死盯住胡律师,胡律师则没有耽误时间,而是拿出两张纸在傅夫人面前晃晃:“纸上文字是令尊亲自写,两位老人意思是觉得夫人您呢,出来概率已经非常小,所以他们希望您能顶夏弘罪,毕竟夏家还要保住个孩子,而夏弘以后还要娶妻生子。”
简简单单段话,几乎要让傅夫人心脏坠入冰窖,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,自己会在如此这般糟糕境地中听到这番话语。
这番话语就像是群密密麻麻飞刀,将她整个人凌迟出道道数不清伤口,而这每道伤口好像都在嘲笑她年轻时愚蠢。
年轻时候忘却自己生命来力挽狂澜,挽救夏家,然而在她双手布满鲜血和罪恶之后,她最亲爱母家要放弃她去保护另外个孩子。
傅夫人在这刻几乎能想象到她母亲父亲以及夏弘之后生活,因为在这多年里,夏家也积累大量财富,凭借这些财富,三人仍然可以继续优渥生活。
然而,她却要在小小,令人发狂监狱中度过后半生,甚至于有可能她将会被判决死刑,独自人丑陋地死在陌生地方。
傅夫人弯下腰身,来自精神上压力,导致她全身上下都剧痛不止,这种剧痛好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撕裂。
原来直到此时此刻,傅夫人才突然发现,她直都是随时可以被抛弃那位。
她和傅盛遒爱情当中,她是。
在亲情中,她还是。
傅夫人闭上眼睛这刻,突然想起那个被医生诊断为先天性心脏病婴儿,假如……假如她开始没有做出那样选择,会不会在那位小婴儿仅存时间内,她会体会到什叫做母爱,什叫做真正情感联结?
胡律师眼睛稍稍划过丝怜悯,不过这份怜悯转瞬即逝,因为他来此是为新老板做事,而不是怜悯面前这位女人。
再让对方稍稍抒发情绪之后,胡律师继续从文件包中拿出资料。
这间小小房间中并没有其他人,只有他们二人。
坐在对面傅夫人依然弯腰不止,几乎无法正常坐立,胡律师又次轻咳嗓门试图要唤起对方注意,他声音放得很低,像是怕被第三人听到般。
他紧紧注视着对面这位女人神态变化,他觉得其实这个时候,傅夫人已经处在崩溃中心,然而,胡律师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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