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到那刻才发现,尤金·雷尼斯出现根本不是为所谓‘营救’,他是想把那晚潜入卢戈营寨人彻底灭口。”
回忆起那天惨烈画面,缠绕在心头八年沉痛感依然挥之不散。
梁秋驰疲惫地捂住脸。
他那时抱着满身是血莫辛,脚边还躺着项北尸体,当时是何等绝望与无助。
若不是莫辛当时息尚存,他都想干脆开枪z.sha,陪他们起去死。
“驰哥,当年无论是项北死,还是伤,都不是你错。”莫辛把手搭在梁秋驰大腿上,安慰地拍拍他膝盖。
“切因而起,怎不是错?”梁秋驰长长叹口气。
从他潜入卢戈营寨,撞破雷尼斯和卢戈方面军火交易那刻起,有些事就已经注定。
只可惜他那时候太年轻,太莽撞,还太理想主义,以为他曾为之骄傲联邦主体,不过是被只名为“雷尼斯”蛀虫在背地里偷偷咬口而已。
只要把蛀虫除掉,联邦依旧是值得他效忠联邦。
所以在那次可笑人质事件结束后,梁秋驰回到圣洛里安第件事,就是向有关部门实名举报雷尼斯走私军火、勾结非法武装涉嫌通敌情况。
“现在想想,当时怎会那蠢,真是蠢到无药可救。”
尽管当时梁秋驰已经慎之又慎,特意征求他父亲意见,找到位在相关部门就职且和他家关系不错*员。
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递交上去证据材料石沉大海,或被私自扣押,而且他相信通过这层关系,应该能足够引起联邦重视。
可没想到是,不出个月时间,他父亲就以叛国罪被逮捕入狱。
梁秋驰倒杯酒,饮而尽,沉声道:“这条利益链上牵扯人很多,实在太天真,以为对方是朋友,结果他转身就把递交材料交到雷尼斯手里。”
他又悔又恨,捏碎手中高脚杯,玻璃碎片扎得他满手是血。
莫辛按住他手,沉沉道:“那你爸爸z.sha……”
“也是被迫,”梁秋驰神色晦暗地说,“前天还去看过他,他没有任何z.sha征兆。”
他父亲是个倔强而忠诚联邦战士,从默默无闻小兵小将,路凭着赫赫战功才成为联邦国防副部长,他比任何人都珍惜这份荣誉,绝对不会以z.sha这种懦弱方式,背负污名,葬送辈子心血。
当时也有几名他父亲政界好友,联和发表声明支持他清白,要求联邦成立专案组彻查真相,可在他父亲“z.sha”之后,这些人也陆陆续续以各种方式,在z.府内部逐渐销声匿迹。
“切都发生太快,前前后后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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