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细想,就被莫辛勾跑了魂。
两人折腾到半夜才睡下,第二天梁秋驰醒来时,莫辛不在床上,他摸索着下楼找人,却被文森告知他一早就走了。
“去这么早,事情很棘手吗?”梁秋驰问。
文森含糊道:“还行,主要是这段时间积压了很多事,先生也是想早去早回。”他给梁秋驰盛好早饭,又把药和水一并准备好,“先生嘱咐我,一定要亲自看您吃完。”
梁秋驰笑笑:“我又不是小孩,吃饭吃药还要人盯着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去吧,有事我会叫你。”
“是。”
文森安静地退了出去,梁秋驰一个人觉得无聊,随便喝了两口粥垫垫肚子,让胃里不是空的,就把药吃了。随后他在偌大的客厅里转了一圈,就逛去了一楼旁的健身房。
他现在眼睛还没好,人站在五米开外只能看个大致轮廓,所以运动器材这些还碰不了。
他只能叫文森给他拎来两只哑铃,好歹锻炼下身体。
文森有点犹豫,“您现阶段还是休息比较好。”
梁秋驰说:“再休息骨头都要废了,只练一练胳膊而已,没事的。”
文森只能听命,把哑铃找来,陪梁秋驰一起练肱二头肌。
傍晚时分莫辛回来,文森在门口向他简短汇报了梁秋驰一天的活动。
听到梁秋驰举了一个小时的哑铃,莫辛皱了皱眉,但也没发表意见。
梁秋驰重伤一场,休养两个月,只感觉全身骨头都软了,浑身没劲。连续练了半个月,才终于把那种无力感从身体里驱除掉了一些。
只是奇怪的是,他最近几天头疼得厉害,本来在好转的眼睛,偶尔也会出现视野突然发黑的情况。
一开始,他还以为是锻炼过猛导致的,便停了几天。但身体情况并没有好转,头晕眼花的毛病反而越发频繁。
梁秋驰只能又和莫辛提了看医生的事,但莫辛的态度没有上次积极,见实在推脱不过,才请来了一直为梁秋驰诊治的陈医生。
整个过程中,陈医生一直在看莫辛的脸色,除了一句“正常”,其他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梁秋驰敏锐地察觉出两人之间涌动的气氛掺着丝怪异的紧张,难道是他的情况不太乐观?还是莫辛和医生在瞒着他些什么?
梁秋驰不愿往坏处细想,但到底留了个心眼,他没再吃莫辛递来的药。如果莫辛在场,他会先吃下去,再去卫生间想办法把药吐出来。
几天之后,症状缓解了,梁秋驰的心情却异常沉重。
他趁莫辛不在家,找个理由把文森支开,打开了放着他药盒的柜子。
有些药盒的包装还没拆开,他挨个查看。
字实在太小,以他目前的情况,看上两三秒钟眼睛就会花成一片,梁秋驰只能闭上眼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