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但脑子里千丝万缕,他抓住其中根想要理清思绪,谁知越用力,那线索就搅扰得越紧,再想尝试下,就头疼欲裂。
看来这事急不得。
好在他眼睛在慢慢好转,已经能在平常光线下分辨出近身者大致轮廓,而不再是以前团黑影。
相信不久之后,他就能完全恢复视力。
到时便能看清莫辛模样,至少是件好事。
想到这,梁秋驰心情稍微减丝沉重。
无论如何,身体感觉骗不人,他喜欢和莫辛亲密接触,且有种莫名熟悉感,如果他能早点看到莫辛脸,或许对他找回记忆也会有所帮助。
于是几天后,梁秋驰寻个机会,在餐桌上对莫辛说想去看医生。
他知道通缉事,也不是真要出门去自找麻烦,只是想以此为借口试探下莫辛态度。
莫辛拿着餐刀手顿,抬眼看向梁秋驰,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想看下眼睛。”梁秋驰说。
“嗯,”莫辛收回目光,继续用餐刀往吐司上涂抹果酱,而后他盖上另片吐司,交到梁秋驰手里,才说:“医生说恢复需要时间,你不要担心。”
梁秋驰顺势握住他手腕,说:“想早点看到你。”
这话甜蜜,莫辛不禁勾勾嘴角,“没什好看。”
“那更要好好看看。”梁秋驰知道这条路行不通,就换个理由,“其实这两天头有点疼,偶尔还会耳鸣,怕出别问题,所以想检查下。”
“怎没听你说?”莫辛敛起笑意,“除耳鸣,还有什症状?”
梁秋驰决定说严重点,“昨晚半夜心悸,胸闷。”
莫辛听,果然不再犹豫,立刻叫来文森,命他去找医生。
“文森这种24小时随叫随到助理,你要开多少工资?”梁秋驰打趣道。
莫辛皱紧眉头,“还有心思问这些,看来你没什事。”
梁秋驰哈哈笑,不再说话,专心吃起吐司来。
主治医生很快赶到,战战兢兢地给梁秋驰做番检查,莫辛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冷眼看会儿,问:“怎样?”
他冷不丁开口,直接把医生手里小电筒吓掉。
医生连忙弯腰捡起,慌乱地擦擦额头冷汗,答道:“恢复得不错,脑内淤血应该在慢慢吸收,相信过不多久就能痊愈。”
“那他为什总是头疼,还耳鸣胸闷?”莫辛问。
“这、这个……”医生答不上来,后背寒毛直竖。
梁秋驰及时道:“请问医生,淤血完全吸收后,是不是就可以恢复记忆?”
医生先看眼莫辛阴沉脸色,才转过头对梁秋驰说:“如果没有其他脑损伤,恢复记忆应该只是时间问题,就怕长时间积血压迫影响到脑神经,那就很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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