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也没事，正好空空脑子，姜昀祺坐起来：“好。
会就下去。”顿
顿，马上想起最后个落单
人：“薛鸣淮呢？”
刘至：“问他。没回。”
等姜昀祺从餐厅拿两块面包，匆匆喝完半杯咖啡跑到大堂找刘至，薛鸣淮个人坐没坐相靠候客区沙发上玩手机。
“教练呢？”姜昀祺塞完面包，从头打量薛鸣淮，整个副没睡醒样子：“能行吗？不是说走不动？”
薛鸣淮头也不抬打哈欠：“在问路线，会就走。”说着站起来抻抻双臂：“还行吧。想想还是需要点光合作用。”
姜昀祺：“……”
三个无情狙击位出身男人，说“出去逛逛”那就是真“逛逛”。
早起下过场细雨，到午间就丝水汽也没有。行人晃到兰布拉大道，游人多些。临到港口，咸湿海水味道扑面而来，伴随气温上升，空气里有股阳光被蒸烤暖融融气息。
十二月中天气，除晨间落雨气温稍降，这会日头下面还有些热。往日悠闲踱步鸽子在人群里呼啦啦扑腾，有点人来疯。
薛鸣淮不想走，他们就坐长椅上，面朝帆船背朝行人有句没句聊。过会，刘至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牛角包和香蕉，三个人很好打发。
薛鸣淮吃完更困，他转个身侧坐在长椅上，闭眼听姜昀祺和刘至说话。
“……P11拿世赛那年，格雷也在吧？”姜昀祺拉起兜帽，注视落在粼粼海面上参差不齐桅杆影子。
刘至点头，没有立即说话，似乎在想什
，半晌道：“那会格雷在狙击位，但各方面都很强。二轮赛时候，易宣爆他们指挥位，下半场就是格雷带，要不是那会手速比不上易宣，结果还不知道怎样。”
“配合几乎没有瑕疵，惯于先发制人……战术上和YE就是两个极端……”说着，刘至语带笑意：“等着看吧，叶逊声那种拆队打法，撑不过阶段。每个对手都是可以关键时候丢弃棋子……碰上格雷全队轰击战术——不过现在他应该意识到。”
姜昀祺知道刘至意思，这段时间叶逊声焦虑瞎子也能感受到：“徐漾和
说，这几天YE整队都没怎回房间休息。”
刘至勾勾嘴角：“就看他这股狠劲能冲多久。”
薛鸣淮闭着眼睛加入他们，说话跟梦游似：“徐漾去提醒他？”
姜昀祺点头：“嗯。毕竟都是亚服出来。”
薛鸣淮“嗤”声：“晏雨还是亚服出来呢。”
姜昀祺：“……”
薛鸣淮睁开只眼瞧姜昀祺：“徐漾说什？改变战术？他当教练当上瘾吧？还个亚服出来……干脆他也组个联合战队——叶逊声会听他？江山易改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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