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。温楚吓跳,整个人都紧缩起来。
傅宗延被他弄得太阳穴青筋,bao露,缓好会,才去亲温楚额角,哑声安慰:“没事。”温楚觉得不可以,他太害怕,握着傅宗延要开车窗手腕,只是两人身上全是汗,他握着都有点滑。
车窗十分谨慎地开出条缝。密林里清新舒畅空气灌入。
不知道几点,月光隐没在云层后,夜色弥漫,枝影横斜,风里隐约能听到海潮起落声响。
温楚趴在傅宗延肩膀,长长出口气。交缠信息素太过浓郁,弄得他心跳如鼓面红耳赤,根本无法平静。没歇多久,车子再度轻微颤动,慌乱、不知所措细白手指忽然紧紧扣上窗沿,热气沾上,氤出潮湿指纹。后面攥得实在用力,粉色指甲盖都泛起白。
到家已经是凌晨。傅宗延身上衬衣早就湿透,进门就被脱下来,踩在脚边。温楚光着身子裹着傅宗延西装外套,只露出双匀称笔直腿,被傅宗延路直接抱进浴室。再出来,天都快亮。
之后整整天,温楚都被橡木包裹着,吃饭也是。早中两顿餐下来,卧房到餐厅路上淌地水。餐桌也变得塌糊涂。傅宗延总是吃到他身上。温楚低头已经能看到自己好像成熟得即刻就能哺育胸脯,这让他害羞得都想哭。
傅宗延却爱极,根本离不开那两处。他是越来越不要脸。借着潮热期,平日里严整端方都不顾。他还会说些很不要脸话,本正经语气,有时候会好奇地问温楚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哺乳,有时候又十分用力地说好像吮到点点。弄得温楚恨不得扇他。只是Omega力气都被淌出来水耗尽,耳光也软绵绵。
整整天两夜,傅宗延为期七天潮热期压缩在这段时间,累得温楚抬根手指头都费劲。明亮晨光穿透窗帘照射到床前,温楚翻身没有挨近那副宽厚身体,艰涩地睁开眼,发现傅宗延正坐在床边打抑制剂。
他给自己打两管抑制剂。面不改色,好像很有自制力样子,温楚差点就被他骗。胸口传来丝疼痛,那里已经被吃得鼓起来,温楚低头看着,毫不意外地发现破皮。
脑子里呆呆发怔时候,眼前忽然伸来只手,傅宗延摸摸他胸口,语气是带着打抑制剂后波澜不惊,但触摸掌心温度却不低,还有些干燥。
“疼吗?”傅宗延低声问他。温楚没抬头,红着耳朵推开他手。傅宗延还是很依他,撤回手,只是半晌都盯着那里看。温楚被他看得浑身发热,翻身就要躲进被窝。
谁知耳旁传来傅宗延若有所思句:“是不是长大?”
温楚愣住,几秒反应过来,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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