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,傅宗延从没触摸过这样柔软。
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有点昏头。
明明敲门声越来越急,他也从未耽误过片刻军情,只是那瞬间,脑子里冒出念头居然是——为什这香,为什还要哭,亲到不哭好不好?即使已经没有任何关于温楚记忆,但在亲吻那刻,心底涌出悸动和颤栗,根本无法说谎。
慢慢地,傅宗延也觉得万分可怕——对自己。
距离自己醒来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,即使他已经很迅速地阅览最紧要信息,但只要想起温楚,还是会心神不宁。
像突然揣个不可告人秘密。
更像是小偷。
傅宗延也不知道这样强烈“偷窃感”到底从何而来——明明他们就是个人。
也许因为温楚那双泪眼,傅宗延觉得,他们之间肯定经历过什,以至于,温楚看他第眼和之后无数眼,完全不样。
落在他身上第眼,无比信赖,好像瞬间被注入力量,甚至快乐到欢欣鼓舞。
但之后,傅宗延再也没看到过温楚用那样眼神注视自己。
他总是哭,看到他就哭,带着潮湿忧愁,小心翼翼不安,和无时无刻恐惧害怕,像个突然被丢弃小猫,胆战心惊又强自振作。
飞机快要落地时候,傅宗延也还是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。
陆昂川提醒傅宗延不是没有想过。
但只要对上那双眼,他就只剩下莫名嫉妒心。
温楚太依赖“那个人”,傅宗延甚至越来越疑惑,自己到底做什。
西线风里带来干燥又冰冷气息,傅宗延合上文件,决定尽快处理完这切,赶回去仔细问问温楚。
他真太好奇。
这种好奇有比较成分。
他想,等他知道温楚和“他”经历什,自己应该可以做得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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